“七万士卒,一万精锐,一万甲士,五万精兵,都是个顶个的棒,其中半数军卒都已经见过血了,另外这半数有三分之一被我散在山下,想来等半月后收拢回山也差不多都该见过金贼的血了。”
赵斌闻言目光一亮:“乖乖,陆兄你好大的手笔啊,竟然这么快就将这太行的土匪练了起来。”
陆登叹道:“公子,三年了,我在这山上没事,自然要好好操练这队士卒啊!”
“子敬兄这是技痒难耐啊?”
陆登笑道:“公子放心,陆某已经想明白了,凭我一人一时之力,想和一国抗争何等困难,因此陆某现在是专心练兵,静候公子命令。”
“好好好,那如此命令可来了,不知陆登兄敢不敢接呢?”
正和赵斌并排而行的陆登闻言一愣,扭头看向赵斌,似乎觉得看赵斌的侧脸并不稳妥,当即双腿一磕马镫,赶上前两步,随即一拨马头,和赵斌面对面,双目直视赵斌双目:“公子此言当真?我太行七万健儿随时待命,只待公子一声令下必可下山血战金人,不死不归!”
赵斌见此也正色的点点头:“如今两国议和,淮河为界,因此兀术南侵不成,只能西进了,我此来正为西北大战而来!”
陆登闻言嘴角微微一咧,脸上露出一抹惨笑:“公子放心,这一道防线陆某一定给公子你守好,当年潞安州五千人马,我都能让他金兀术一月不得寸进,何况如今七万人马,更有太行天险相助,而且这次可没有龙儿能被他们掳走了。”
赵斌看着原本好端端一员儒将,此时竟然面露如此狠色,不由得也是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