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子咬着牙摇头:“不不!咱们就剩下车票钱了,不能找郎中,没钱了”
任东急的直跺脚:“那也不能不要腿了啊!这样下去,腿还能要啊?!”
桩子咬着牙就是不肯去,说:“没事,我认识点草药,晚上碾碎了敷上就行了”
任东:“不行!你这腿已经快七八天了,如果到了武昌,你的腿废了,长官不会饶了我的!大不了养好腿,咱们走着回武昌!”
说着任东就要拽着桩子去镇子上的医馆,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去。
而此刻的冷峰,已经走出了栈道,用了将近五天的时间,总算走出了栈道,前面就是个村镇了,而冷峰在犹豫,是否需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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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没有!”杨标急的团团转,一个中央军的少校,说不见就不见了,这可真是急死人了!
“没得!附近几个镇子都找寻过喽,黑狗子都派出去喽,硬是没得”一个少尉回答。
杨标:“东北营那边,知道消息木得?”
少尉:“木得!一营长根本不晓得我们在找冷参谋,川省那是咱们的地盘噻,浑水袍哥都散出去了撒,硬是木得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咋个办嘛”
杨标:“急撒子,这样,去十四师探探消息,冷参谋,搞不好得罪了鲁大昌那个龟儿子”
少尉探过头:“杨大爷?(袍哥的一个等级)您是说……”
杨标:“嘘,不要声张,要是被人知道,上头来滴人死在咱们这里,咱们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头喽”
少尉:“晓得,我这就去打探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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