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尸体直接抬到我女儿家来,过分了!”赵友德淡淡地说了一句。
狗林立即就要反驳,但被赵友德用手势给制止了:“不过,大贵和张三川亲如兄弟,就是在这里给大贵做灵堂,我相信三川也不会有意见!”
狗林可没有想要在张三川家给儿子做灵堂的打算。说到底他为的还是钱!
张三川挣了钱,大贵是张三川的兄弟不能白白死了!
这一点,赵友德看得很透彻。
“三川去县城办急事了,一时半会未必回得来,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我可以做主!”
赵友德抖了抖裤脚上面的灰,对亲家母李秀梅说:“家里有白布没有?如果没有就去问问乡亲们谁家有,买点白布来给大贵兄弟盖上,他走了,基本的体面咱们还是要给他!”
“有,有有……奶奶走的时候剩下了一卷新的白布!”李秀梅连忙说。
赵友德点了点头,目光重新看向了狗林和红菊,“说吧,事情总是要处理的,这样的气候人停不长的!”
狗林去看媳妇文红菊。文红菊红着眼睛只是哭,儿子大贵死了,对于母亲来说,整个天都塌了……
“我儿子不能白死,他,他是跟着张三川办事死的……”狗林在犹豫之后,突然鼓起勇气说。
赵友德不说话,只是盯着狗林,看他到底有什么条件。
“我,我还听说我家大贵在石场上有股份!”狗林继续说。
“这个事情我知道,是干股,大贵在石场上干就可以享受分红,但干股不能买卖!”赵友德语气平静地说。
狗林不知道干股是什么,他是准备狮子大开口,要一笔钱。
“反正大贵的死,张三川要负全责!”狗林咬着牙说。
赵友德又不接狗林的话茬了。
“要想,要想我家不闹事,彻底接受我儿子大贵的死亡,张,张三川至少,至少拿20万钱出来……”
狗林大着胆子说。
二十万这个数字一出来顿时将在场的众人都听了一听,包括赵友德也被吓到了。
赵友德心中盘算过了,他认为处理这件事需要花费的钱应该控制在五万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