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红叶没好气地白了岑古一眼。
“你怎么比供奉会的那些人还要苟?多少岁了,能不能那个成熟一点,不要总把自己当成特殊的那个。
先不说他们到底敢不敢,只要他们敢做,并且暴露了出来,接下来他们就会面临所有干部,不,所有供奉会成员的追杀。
毕竟供奉会属于阴沟里的老鼠,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明面上,所有这些所有的制度实际上都是为了隐藏踪迹才这么选择的。
这种机构的出现本来就已经挑拨了组织内成员那脆弱的神经了,要是他们真敢这么做,那么他们的结局会比死都惨,所以你实际上完全不用担心,更别提你还有我这个新长老的保护,我现在可处于正是立威的时候呢。”
廖红叶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岑古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小伙纸,你要担心,那你的前面还有我在顶着呢,烧不到你的。
你要知道,长老会实际上拥有了这个供奉会大部分的权力,虽然依旧支持会长,但是实际上大部分事情都是通过长老们商量着来的。
你啊,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完,也不等岑古再说什么,直接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岑古看了看再次被打开的窗户,嘴巴张合,喃喃道。
“这可是大白天啊,你们都不怕上头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