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兰没有回答他,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审讯笔录,递到他面前。
“你看看吧,这是你家阎解成的笔录,上面还有他的签字画押。”
见到笔录,阎埠贵顿时泄气了,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有保卫干事们作证,阎解成这才算是栽到家了。
阎埠贵缴纳了二十块钱的罚款后,拉着阎解成的胳膊出了保卫科。
这个时候,阎解成的气焰重新嚣张起来,指着后面的保卫科说道:“爹,我真是冤枉的,我今天本来是.....”
话说一半,他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
阎埠贵冷眼看着他:“你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来找于莉的?”
阎埠贵早就听说过于莉是调料厂的厂长,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现在于莉已经跟阎解成离婚了,跟阎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甚至。
他还警告过阎解成,以后不要去骚扰于莉。
“我...我就是想,想看看于莉。”阎解成讪讪的说道。
“啪!”
阎解成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阎埠贵瞪大眼说道:“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跟于莉已经没有关系了,让你不要再找于莉,现在好了,你被人设计了,害得咱家损失了二十块钱。”
阎埠贵是个十分精明的人,这会早就明白了阎解成是还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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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他生怕说出真正的目的,阎埠贵会再甩他一巴掌。
.....
阎解成挨了一顿打,阎埠贵损失了二十块钱,如果这事儿就这么完结,阎家的损失倒是不算大。
可惜的是。
这个时候,秦淮茹在家里还在等着阎解成的消息呢!
秦淮茹从下午阎解成离开四合院后,就盼着阎解成回来,盼着他说服于莉,让黄艳玲进到车间里当车间副主任。
可是一直到晚上,也没有等到阎解成。
“娘,阎解成那小子会不会骗我们啊!”晚上睡觉的时候,黄艳玲打着哈欠问道。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笑着说道:“应该不会,你娘在四合院里老厉害了,你不知道我当年有多么威风,就算现在不如以前了也不是阎解成那种小屁孩敢欺负的。”
“是吗?那就好,咱们可是花了二十块钱的,别最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黄艳玲清楚秦淮茹的底细,啥老厉害了,不就是脸皮厚一点吗?住户们都不愿意跟她计较。
不过这会她还有求于秦淮茹,所以也没有揭穿秦淮茹的话,转身进到了里屋。
此时棒梗已经铺好了被子,就等着黄艳玲上床睡觉。
看到黄艳玲进来,他连忙掀开被窝:“艳玲,快点,我已经帮你把被窝暖热了。”
看着棒梗的样子,黄艳玲就清楚他的心思。
没用的男人,每次都中途而废,一点意思都没有。
黄艳玲翻了个白眼:“棒梗,我今天身上不舒服,先睡觉了。”
说着话,黄艳玲抱起被子,在炕上另外叠了一个被窝,钻进了被窝里。
棒梗被黄艳玲的举动搞懵逼了。
他皱着眉头说道:“黄艳玲,自从咱们结婚后,也就是新婚之夜你让我碰过,从此之后,你连挨都不让我挨,每次都说是身上不舒服,你大姨住在你家里不走了啊!”
“棒梗,你胡说什么呢!”黄艳玲甩开被子,坐起身等着棒梗说道:“你要是不愿意,那么咱们立马离婚!”
这下子轮到棒梗抓瞎了。
他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脸上堆满了笑容:“艳玲,我愿意,愿意,你别生气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