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们的工作不太有固定的时间,许哥啊,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只要我能帮到的,你尽管开口。”张文知道,许昭可不会无聊的找他来叙旧。
“事情是这样的~”
许昭将河边护栏被人蓄意锯断的事,给张文讲了一遍,当然隐瞒了自己重生的那个部分。
“许哥,那你心里有怀疑的人吗?”张文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正襟危坐的问道。
“有,有两个。”许昭分别讲了他对樊母和马明的怀疑。
张文抠着下巴,“也就是说,你觉得你丈母娘很可能会为了樊丽,而来谋杀你,但对于同样手上受了伤的马明,你却觉得他没有杀你的动机,是这个意思吧?”
“不瞒你说,我这两天脑袋都快搅成浆糊了,好些东西都想不通,可是,那个被锯断,做了手脚的护栏是真实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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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今天所讲的情况,我们会调查证实的。许哥,你再仔细的想想,那天那个在河边跑开的身影,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许昭挂断电话后,又将落水再重生的那天晚上,在那段护栏那儿拍的几张照片发给了张文。
派出所里,张文师徒俩头挨着头,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
而也接完了电话的所长,脸色不愉的走了过来。
“老韩,小张,你俩这是在看什么呢?”
师徒俩同时扭过头去,张文的手则将他手机的亮屏给揿掉了。
“所长,您也没回家呢?”
所长咬咬嘴唇,“那个,金超,以及抓来的相关人等都给放了吧。”
“不是,我的罗叔吔,姓金做的事都是明摆着的,咋就放了呢?等拿到他的口供就好了,是不是那个王自庸又给您打电话了?”张文皱眉问道。
“这次是分局的卢副处长,听那口气,摆明了想大事化小,让咱别在揪着不放了。”罗所长无力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王家这是搭上姓卢的了?他们可是犯了法了,咋还是我们揪着不放呢?姓卢的这是忘了他身上还穿着的警服了?”张文咬牙切齿道。
“闭嘴吧,你小子可别给我惹事儿啊,你罗叔我再有三年零四个月,可就退休了,但是,你要是能知会一下你表舅,或许,咱们的调查还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