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他出乎意料的。

“谢谢你当初奋不顾身的救我，谢谢你忍受当初百般刁难你的我，我知道我很讨厌，除了这张脸，没有什么讨喜……”

“即使我这么让人讨厌……”杜韵涵拉着裙角，“你还愿意救我，谢谢你。”

看着这样的杜韵涵，苏卿短暂的失神。

在他印象中的杜韵涵，在外人面前都是温柔体贴的模样，真实的她却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对苏卿的追舔服务当做发泄怨气的工具人，百般刁难。

苏卿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杜韵涵让他冒着暴雨去买抹茶蛋糕。

那一晚，苏卿骑着自行车，冒着大雨为杜韵涵买了一份蛋糕。

当他像是落汤鸡似的出现在杜韵涵的宿舍门口，杜韵涵却是连门都不愿意打开，隔着门让他离开，把蛋糕扔掉。

那一晚，苏卿发了发烧，在床上躺了两天。

但他并不埋怨杜韵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