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您留着力气,想想怎么交代你的错误吧!”
结婚这么些年来,每年过年的时候,他和娄晓娥回家,那都低人一等一下。
吃饭的时候,等老丈人夹了那个菜他才能夹,老丈人一家没转桌子,那他就只能吃面前的菜。
去你们这些大资本家们吧,我许大茂是光荣的劳动人民,现在就要来打倒你们。
“不能呀,大茂!常言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小娥结婚这么多年了,那也是有感情的,你现在这么做,怎么忍心呀!”谭氏一边扶着娄半城,一边哭着说道,将众人进门的路给挡住了。
“许副主任,他们明显在拖时间,别是有什么蹊跷?”
一旁同行的保卫处小队长,看到他们还在聊天,有些不耐烦起来。
这么大的一座别墅,里面的房间肯定不少,自己一行人不但要搜索,还要搬东西,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好,把他们看起来,其他人进去搜,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幅画都不要放过,一定要检查的仔细!”
许大茂也是害怕夜长梦多,别跟刘海中一样犯了错误,认可了小队长的话。
另外他说画,是因为上次在搜刘海中家里的时候,刘海中居然在一幅年画后面掏了一个小壁橱,藏了不少金银首饰。
如果不是刘光天害怕说了出来,他们还真得找不到呢。
“造孽呀,造孽呀!”
一旁的娄氏夫妇哭了起来,其中有悲哀,还有后悔。
刚解放的那一会,其实就有不少南下的人劝他们一起离开,他舍不得偌大的家财,所以留了下来。
后来公私合营的时候,又有一批人感觉到了危险,劝他们起来,他们以为都交出去就没事了。
三年困难时期的时候,有几位世交、故交决定离开的时候,他仗着自己有小仓库,不缺吃喝,又有小金库,不缺钱财,不舍得离开。
现在好了,今天全部都要没有了,家里人几代的积累,都要终结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