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昆易说,“你不知道吗?有个咒术就叫做‘春天到了’,差不多相当于没有特定目标的爱情咒吧。”
“爱情咒又是什么?连这种魔法都有吗?这已经到了降头的范畴了吧?”伊流翎有些吃惊,如果情感这些东西可以人为控制的话,未免也有些太恐怖了。
“害,也没你想的那么离谱,这类咒术只是放大某种情感或者增加某种情感倾向而已。”昆易说,“只要中术的人自己没这个心思,根本无效的,就拿臭老头来说,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女老师给他下红线锁吗?甚至有次还抓到一个男老师在施法。”
“我懂了,也就是说,这种无差别爱情咒只对色批生效。”
昆易对伊流翎竖起拇指:“企业级理解。”
“你最近学的骚话是越来越多了,”伊流翎发现自己无意中说过的什么词都会被昆易记下来,可能很快他就会嘴不过后者了,顿时有些惆怅,“不过,到底谁会给小纪下这种咒术呢?有什么意义?”
“那就不知道了,”昆易毕竟不是术士系的法师,他也就只懂个皮毛,“跟我们魔法师不同,术士就是一帮子暗搓搓的家伙,讲究的就是让你毫无察觉地中招,我估计你就算问小纪本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总得问问吧,”如果纪舒翟真的是到了恋爱的季节也就算了,现在明显是被人下套了,伊流翎觉得他还是得管一管的,“我记得他好像是从黑泽村回来就不对的,要是跟蛛魔族有关系就麻烦了。”
“倒也不至于,我记得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小纪还是挺正常的,应该是我们分开之后到第二天出发之前的事情。”昆易并不是很担心,“如果是学校里出的事呢,多半就是哪个人咒术放歪了吧?”
“但愿如此。”伊流翎叹了口气,还是决定跟纪舒翟好好谈谈。
两人便一边讨论着一边离开了,而被昆易随手挂在树枝上的小管子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们这就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