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人家还会说他迷信,这就是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没人会相信。
这时,文姐笑了笑,然后对他说:
“老爷子,要不这样,堂口现在肯定不能立,你又无家可归,不行先让你儿子给你供起来,然后再多给你送点钱和衣物,你也算有个去处。”
老头儿晃了晃脑袋:“就你俩馊主意多,你又想什么歪道整我,我可不上你的当,今天这事我听这位先生的。”
我憋着笑,这老头儿明显不信任我俩了,文姐还去找挨说。
师父一听他这样说也笑了:
“我真是荣幸,深得您老人家的信任,既然您听我的,那就好办了,咱就按她说的办,先让你儿子给你供上,你和仙家都能吃点香火,至于堂口等你孙子成家,兵马足了咱再立。”
文姐在一旁留缝地说:
“那可不咋地,只要他们供上,你就是家里的老祖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谁要是不服,你就收拾他。”
老头听文姐这样讲,终于想通了,一拍脑袋:“行,眼前只能这样了,他要是伺候不好我,我肯定收拾他。”
老头儿答应了,我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总之,这是想出来的最终方案,也算被老头儿采纳了,老头儿这时也不闹了。
之后,老头就走了。
临走时还一溜风,把我整的打了个寒颤。
李柏兴缓了一会清醒了,那样子显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比之前的状态好了许多。
而在场发生的所有事情,李柏兴的父亲是清楚的。
李柏兴的父亲苦笑说:
“其实我不爱整这些,但是没办法,一半是为了老爷子,一半是为了儿子吧。”
师父告诉他,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不然老头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