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略显昏暗的档案室里,顾登此时正忙得焦头烂额。
他的四周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文件,那些纸张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近二十年的案子啊,这得是多么庞大的工作量,顾登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不已。
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
“这黄局,明摆着就是故意整我!”
顾登一边嘟囔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快速地翻阅着那些文件,试图将它们按照年份和案件类型进行分类整理。
每一份文件都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你有怨言?”
一个声音突然在安静的档案室里响起,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没有没有没有!”
顾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文件差点掉落在地。
他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发现是包月站在那里,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哎呀,包子月,你可真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顾登忍不住抱怨道。
“嘿嘿,我这不是看你太专注了,想给你个惊喜嘛。”
包月调皮地笑了笑。
“你这哪是惊喜,分明是惊吓!你上班时间不在解剖室好好待着,来档案室干什么?”
顾登没好气地说道。
“小登子,你可别这么想你包姐我呀。我这不是听说你被黄局罚来档案室整理档案,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好心想着来帮你一下嘛。”
包月一脸委屈地说道。
“你有这么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登可不上当,他太了解包月了,这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嘿,好你个小登子,姐好心关心你,你小子就是这么想我的啊?”
包月佯装生气地说道。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过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包月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事?”
顾登见包月的表情如此认真,也意识到事情可能不简单。
“是关于老陈的事情。你也知道,老陈这明显是被人给做局了。现在黄局都不让老陈参与这个案子的侦破了,交给别人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