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正在专心开锁,那只手一直在他身后戳来戳去,想往他肩上搭,都被他抖落下去。
最后烦得不行,回过头准备警告一下,看到那近在咫尺的半张脸,一瞬间,脑海中都出现走马灯了,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吓晕过去。
本能地一拳砸出,还好是具干尸,要是个新鲜的,脑浆子都得飞出来。
干尸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怒吼一声,朝着一旁看戏的白钰泽扑了过来。
他一愣,也顾不得守门了,急忙躲开,不是,这玩意儿黏路野黏得好好的,扑他干嘛。
“这什么东西啊?门开了吗?”
他这一走,那半拉与卫生间的半拉立刻贴在了一起,偏偏又对不齐整,比没合一块时还惊悚。
刚才躲许之诚跑的那一身汗,顿时就凉了下来。
路野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他是真怕这东西,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
白钰泽无奈,撸起袖子,开始“以德服人”,拖着那干尸进了厕所,丁玲咣当一阵乱响,不出十分钟,立马老实。
他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把刀随手丢在一旁,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至于那具干尸。
他虽然是邪神,但办事还是很温柔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