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时间都是在盯着许之诚的摆件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让原本想询问刚才还看到什么的白钰泽一句话也说不出，可不问清楚心里又不安。

最终，为了大局，他还是决定开口，却不想，在他开口前，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诚先一步说话了。

“我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在那些嘈杂的对话中，有水滴落的声音，就在前边不远处，我想，我知道这是哪里。”

在他说到水流声时，白钰泽就想到了，只是有些意外，沉默片刻。

“你想说的是，我们现在就在圣尘医院那条人工湖下边。”

少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略显痛苦，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这里是那条诱导病人跳湖献祭，换得“新生”的人工湖。

久病不愈的可怜人或是因为无药可医，或是因为无人关照，也可能是治疗过程太过痛苦，左右不过是一个“钱”字。

最终被湖中的伪神诱导，以为跳下去就可以摆脱疾病，重获新生，结果成了助纣为虐的祭品。

白钰泽隐约记得当时在湖里见过祁溟寒，或许是一个，也可能是两个，不管如何，他现在十分怀疑当时祁溟乂出现过。

原来在那时就已经被算计，在这场与伪神的对决中，连他这个所谓的救世主也逃不过成为棋子的命运。

他可不是什么经历点儿挫折就一蹶不振的易碎品，既然算计了他，就要做好被报复到团灭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