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双眼,老和尚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哗哗的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这味道,不仅呛鼻,还辣眼!
沈施主,饶命啊!
分福想要放声呐喊,但此刻的他不仅被泪水糊住了眼睛,那夸张的喷嚏也没个停歇……
“阿秋!阿秋!阿秋!”
近百年的人生,从未如此艰难。
分福艰难的空出一只手,对着沈琪立起掌心。
禁止通行。
“哒。”
沈琪看懂了。
她配合的在三米开外止住脚步,有些疑惑:“老福,你……”
刚刚小不点的极限拐弯,她其实是有些看不懂的。
但分福的这个表现,像极了以前弥彦尝试着切洋葱的样子。再结合自己已知的一个小意外,沈琪很快明白了。
但,真要这么做吗?
看着脚下懵懵懂懂的守鹤,她犹豫片刻,心中某根名为承诺的线瞬间崩断。
一只无辜的兽。
和一屋子无辜的朋友。
当然是选后者!
“木遁。”软糯的低喃,酝酿着爆发性的能量。
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时,棕色的藤蔓瞬间从沈琪的掌心伸出,张大,而后猛的罩向守鹤。
“女人!说好……”
守鹤气急败坏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密密麻麻的枝条包裹成了一个厚实的球体。
浓郁到极致的味道似乎淡去了一些。
分福的难受缓解了点点。
沈琪看着,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水遁·水牢之术。”
水属性能量如涓涓溪流,很快在球体外形成一层更加厚实的水膜。
分福弓起的腰直了几分。
沈琪彻底放下心来,默念:“风遁。”
一股强风吹过,带走了这片区域浓郁的味道。
分福大喘几口,终于停止了喷嚏。
他捶着胸,抹着泪,犹豫片刻,不确定的呐呐道:“沈施主,咳,这是,玫瑰花的,咳咳,香味?”
沈琪满是歉意的点头。
“怎么会这么咳……”浓?
“这个……”沈琪的眼神微微上移,神色忧郁,“干脆面说是久别重逢,一定要香喷喷的见你,就主动掉玫瑰坑里打滚去了。我尽力了,但它跑的快,拦都拦不住。”
顿了顿,她一脸认真的补充道:“不是我的错。”
分福:???
贫僧看起来很蠢?
看了眼那完全没有动静的水包木,分福很直接的用面瘫脸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