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旺五就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讲给李三听。
“我来的时候,铺里没人,不几就听到表婶在里面哭,我三叔就从里面走出来。”
李三听得刘双江从里间出来,肯定是欺负了倪玉霞,起身就往外走。
刘旺五一把拉住他,问他:“表叔,你去干什么?”
“干什么,我去把他的夜壶拧下来当球踢!”李三怒气冲冲地说。
“表叔,你不能去!”刘旺五拦住李三道。
屋里的倪玉霞听到动静,就喊道:“当家的,你进来!”
倪玉霞不知那张通缉令是刘旺五受李三师兄的委托来送于他们的。但刘旺五不同于刘双江,所以倪玉霞没有一点怪刘旺五的意思。
李三听到老婆叫,就撇下刘旺五径直往里间去。进了里间,见倪玉霞己停止了哭泣,就问事情的原尾。
倪玉霞把那张通缉令推到丈夫的面前。
“这是什么?”李三好奇地问。
“你看么!”倪玉霞说,“当家的,不得了哇!塌天了哇!”
此时李三已经看起那张纸来了。他是认得一些字,不多。这份通缉令不仅有些字生僻,且语句文诌诌的,李三看不下来。
“这里好像提到我们?”李三问老婆。
倪玉霞说:“你担心的那件事果然发生了。”
李三不解,忙问:“哪件事?”
倪玉霞就答:“那个姓胡的风水师盗挖古墓的事。寿县的警方把责任全推到我们身上,说我们是主事者,要把我们捉去坐牢。”
“啊!这是真的?”李三傻眼了。
这时刘旺五听到他们在谈论通缉令的事,忙进里间来。
刘旺五说:“表叔表婶,这是真的。这张通缉令是牯子表叔拿给我的。他要我赶紧送给你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旺五,你说说。”李三一看事态严重,忙让刘旺五详细说一遍。
刘旺五才把自己一早去东正阳赶集,在牯子表叔处吃的早饭,牯子表叔让自己不要耽搁,赶紧把通缉令拿给你们的事说了一遍。
“我师兄咋说?”李三问。
“他没说,只是讲你们看了就晓得怎样做了。”刘旺五说。
此时倪玉霞完全缓过劲来了。她问刘旺五:“旺五,师兄让你带信,哪这张纸怎么到刘双江的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