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推荐的,是谪仙酒厂一位姓郑的中年人。
郑长东今年四十多岁,学历不高,但是,确实曹老板最信任的人之一。
他从十几岁跟着曹老板开酒作坊,然后一步步走上谪仙酒厂副厂长的位子。
虽然只负责销售,但是对生产、销售都熟悉,而且也有很好的经验。
就连另一位负责生产的卢副厂长,都要经常就技术问题向他请教。
这个人对曹老板、谪仙酒厂忠心耿耿,曹老板这样离开,心里确实惭愧。
苏强答应,好好跟这位郑长东聊聊。
谈完这个事儿,他给曹老板留下了一份驱邪扶正、温补元气的方子。
刚才,经过托马斯医疗小组的检查,病灶确实已经不见。
但为了安全起见,一个是一定要按时吃药,尽可能吃一个月左右。
另一个,是在最近,去正规大医院,重新做一次全面检查。
不过,苏强要求,必须保密,不能泄露出去。
通过简单的针灸按摩,就能让癌症晚期病人痊愈,而且是在几个小时内完成的。
说实话,顶级科学家们不把他切片研究才怪。
至于肯定会蜂拥而至的癌症病人,苏强想治,但却没有那个精力全都医治。
到时候,面对几十几百个病人,治水不治谁,都是大问题。仟仟尛哾
所以,干脆保密,随缘即可。
曹老板拿到方子,郑重地收藏起来。
曹成斌做东,请他们吃了顿大餐。
酒桌上,曹成斌笑脸相迎,再不提什么骗子。
在刻意回避某些话题的情况下,酒桌气氛倒是融洽。
回到原子上家里,苏强拉着原紫裳匆匆洗了个澡,就抱着她上了席梦思。
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的苏强突然被一阵铃声惊醒。
拿起电话一看,是个很陌生的号码。
本来,对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他从来不接。
可想了想,就按下了接听键,接着,就听到了胡伯的声音。
他赶紧做起来,把原紫裳吓了一跳。
“你小子是不是还没醒呀,这都几点了?”
苏强看了看他身边玉体横陈的原紫裳,嘿嘿笑了。
“苏强,你在哪儿?”
“胡伯,我在大山县,有什么事情吗?”
“你给我个地址,我安排人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