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鸡霸蛋!
尤其是连眼睫毛都是空心的刘悬壶,相信这个老东西,等于把脖子叨叨了这老小子的刀口之下。
但他真的不介意跟刘悬壶虚情假意的周旋一二。
刘悬壶想了想,说了一下自己的症状,什么浑身发冷,夜不成寐,胸就隐隐作痛等等。
后来,他还扭扭捏捏的说,自己男人象征,似乎也有萎缩的迹象。
苏强让刘悬壶伸出手,可是给他号脉。
刘悬壶作为一个知名的医生,身体保养的很不错。
按理说,他是医生,自己开个方子或者给自己诊断一下,不行吗?
答案是不行!
医者不自医,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主要还是自己的伤病,小来小去的,可以凭借多年的经验进行医治,但真要是大一点的问题,最容易自误。
说白了,就是误诊,或者说不能更加全面的进行诊断。
刘悬壶这家伙确实给自己开了西怯毒流泻的方子,但无奈越吃越严重。
他还找了好多其他医生,甚至包括梅奇峰梅老,他都请托到了,但都束手无策。
最后,实在是无奈了,他才想到了苏强。
治疗的代价,就是臣服苏强,做苏强的狗腿。
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刘悬壶的小算盘大的叭叭响。
苏强不是那种不仁不义、贪得无厌的家伙。
什么归顺、臣服,如果只是维持一个表面的从属关系,苏强也根儿不对刘家指手画脚啥的,这算什么臣服?
刘悬壶甚至都打好了主意,哪怕是苏强想弄点钱话,几千万几个亿都不在话下。
跟他的命相比,这都是屁!
苏强微闭着眼睛,号完了左手,又号了右手,足足好几分钟,这才睁开眼睛。
“你这是中了某种寒毒,其实只要用大阳药物中和就可以了。”
刘悬壶闻言,叹了口气,瞬间便变得萎靡不振。
苏强暗暗偷笑,这老小子肯定是服用过这类似的药物,所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我可以用另外的方法试一试。”
刘悬壶本来已经有些绝望了,听苏强这么一说,顿时又睁大了眼睛。
“不过,这诊金,可真心不便宜。”
“苏医生,钱好说,我刘家拿得起这笔钱。”
“哦,不是说你刘家臣服于我?那你们刘家的钱,不就等于我的钱?”
刘悬壶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一切但凭吩咐。”
他是想明白了,这个苏强岁数不大,但真不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