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这狂放的口吻,更是惊得芳芳等人心思乱跳。
跟涂满等人共进一顿午餐,燕阳将他们打发回去,约定一个半月之后会合,去往须弥山。
返程路上,芳芳对涂满说道:“堂主,燕阳大人恁般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连太上长老、宗主都不放在眼里,这份自信着实可嘉,可是一旦自信过了头,届时如何收拾?”
涂满若有所思道:“大人的修为、功力高深莫测,岂可以常理度之!于寻常之处露峥嵘,方是他的本色!”
芳芳闻言,不认为涂满言之有理,而认为涂满跟燕阳一样,是一对神经病。
时光荏苒,约定之期来临。
燕阳带着涂满、芳芳等不足十人向须弥山开拔。
所有人员都是涂满选定的,他始终存着让芳芳服侍燕阳的心思。燕阳不愿意在这些小事上费口舌,因此没提出什么异议。
训练营跟须弥山之间飞行距离不到两日,步行距离十多日。由于芳芳等人无法飞行,所以一行人只能徒步赶路。这巫山宗的人对男女之事不甚介意,行路之时每个人轮流讲说些黄段子,倒也不显得寂寞。
只是,大家都认定燕阳迟早会收了芳芳,因此谁都不敢对芳芳表现出半分轻亵。
第七堂之中自然也有男女双修的武者,涂满在选人的时候特意避开了他们,以免燕阳不满意。
一行人之中只有芳芳一个女子,安排住宿的时候倒也简单,燕阳、涂满、芳芳各自单独住一个房间,其他人则好几个人共同住一个房间。
那些人看似安分,实则随时偷窥着燕阳和芳芳,想看看他们是否于夜深人静之际偷偷苟合。
燕阳那扩张的神识自然窥探到了这一切,一笑置之而已。窥探他人的隐私乃是人之常情,这些人都是俗人,自然不能免俗。
他还窥探到了芳芳就寝之时的辗转反侧,只好发出几声叹息。这个女人完全可以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却误将命运寄托在不相干的男人身上,可怜而又可悲。
有些时候,燕阳很想施展控魂术控制她的神魂,从而通过神念引导她走出误区,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跨出那一步。
十多日后,一行人抵达须弥山,前往比武登记处报到。
“怎么,你们第七堂就来了这么几个人?”负责登记的人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