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这么绕来绕去的,都把我绕糊涂了!”燕阳终于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饶品质闻言沉默,许久方道:“一些事情,由于种种原因,我不便说出口,只能点到为止,希望你能理解。我适才说撤离这里,其实也是违背了跟人家订立的契约,可是想来想去,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前辈不是说笑,原来真的打算撤离?”
“你别忘了,我叫饶品质,人如其名,如何打得诳语!”
“你既然打算离开,怎么却把我挖出来的地方封上了?莫非要来个李代桃僵,你离开,让我在这里守着?”
“呵呵呵呵!”饶品质突然笑出声来,笑得有些放肆,“小家伙,你这个想法太过新奇,惊着我啦!打个比方,你就是掏洞的老鼠,我如何放心让你来看守粮仓呢?”
听饶品质这么一说,燕阳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笑归笑,他还是感觉饶品质的说法、做法很是突兀,活像被旋转风吹动的风筝,飘忽不定,让人看不清方向。
看到饶品质那心事重重的样子,燕阳纵使心中有很多疑问,也不好随便张口询问。女人心,海底针,本来就深沉得令人无法寻摸,加之饶品质原本不是寻常的女人,她的心理就更不好揣测、寻摸了,除非她愿意主动敞开心扉。
然而,两个无亲无故的人,如何能够轻易敞开心扉呢?
“我离开这里,”饶品质说道,“你就是这里的霸主,可以为所欲为了!”
燕阳正自胡思乱想,听到饶品质这么说,心中不喜反忧,说道:“前辈这般说话,更是让晚辈摸不着头脑。你即便离开了这里,你所守护的一切依旧存在,我能有什么施为?这空间锁链比铁打的都硬,我想出去都难。”
饶品质活像看玩偶一样盯着燕阳,凤目之中透出些错愕:“怎么,我因何离开这里,你还没想明白?”
嗯?
见饶品质这么问话,燕阳心中突然有一丝明悟,却有些不敢确定。
“前辈的意思是,你一离开这里,我就能够破解空间锁链了?”燕阳试探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