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有的灵兽和我们只是合作罢了，就像现在的我和你们这样。”

“我们...只是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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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灵突然低下头沮丧的说道，挠挠头冯渊不解的说

“打个比方罢了...我们...不是朋友吗？”

“真的...是...朋友吗？”

末灵抬起头眼中含着泪花盯着冯渊，叹了口气冯渊似乎有些无奈的说

“不然呢？不是朋友我为何要一直跟着你们？就像他，虽然说是你哥的谋士，但你哥的谋士又不只有他一个，你觉得为何你哥出来的时候只带上他？”

“不是因为只有他离开才不显眼吗？其他人都很难找到替身不是？”

瑶音有些好笑的看着冯渊，她就是想看冯渊为难的模样，看见冯渊盯着自己，末离看了一眼华易友说

“其实你说的情况...也有，虽然只是刚认识没多久，但我觉得他更像是朋友而非...”

末灵露出笑脸伸手抹掉泪珠说

“明明是你拉着我们前进的～”

“有吗？”

挠挠头冯渊有些心虚的说道，他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他在主导队伍的前进方向，虽然最终还是末离决定路线，但却一直是他在提议。

“不过，你真的舍得吗？”

郭怀有些好奇的望着冯渊，他不觉得冯渊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特别是系统都提示冯渊想要拐走幻音鹦鹉了，瞥了一眼郭怀冯渊没好气的说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不知道它的决定究竟是如何，但你别忘了，我不能直接在这收取灵兽。”

郭怀眼睛瞄向波米缇若有所指的说

“真的？”

“波米缇是特殊情况，若非祂，波米缇可做不到来回两地跑，不然你以为为何它只会带些死物回去？”

“这个...”

被冯渊一问，郭怀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洛恩雷塔偶尔会从过去带回纪念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至于为何只是带死物而不是活物，据洛恩雷塔所言，直接带着活物跨越时间，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也是为何冯渊和郭怀回到王朝时代的时候会直接以十二岁的新身体出现。

当然，冯渊如果想，直接本体过来也没有多大问题，跨越时间的惩戒对冯渊并没有什么用，只是因为要理清历史的缘故，冯渊不想把太多会引起变化的东西带来，至于瑶音？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时间中留下过自己的痕迹，她不属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