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现在我要告这商言、商文、刘七污蔑陆风做伪证,还有仵作与他们串通一气。”
“奉国尉大人,如何证明?”
“不用证明,因为这商文是我打的!”
“什么?!”
吴天接着拿出那日蒙面的布说道:“那日我去蛾都商行卖蛮兽材料,小二把我领上了蛾都商行三楼,恰好遇到商文对一女子施暴欺辱,此女便是刘七的女儿。为了不惹人注意,我特地出了蛾都商行换衣服蒙面,再返回解救那女子,期间打伤了商文的打手和他以及一名蛾县学院的王夫子。这商文背上的伤是我用座椅打的,并非是那二胡的弓,县令若是不信,验伤便是,只是别再让这仵作验了。”
县令亲自上前验伤,一把扯开商文的衣裳,观其背,虽确有弓击打的红痕迹,但都是些皮外伤,在这些痕迹之下还有一大块淤痕,这才是重伤的来源,而这淤痕定不是弓造成的,更像是吴天所说的座椅。
县令这才明白,他让商言、仵作几人合起伙来骗了。
“仵作!你该当何罪!”
“大人,小的一时失察,验错商文的伤势,还请大人治罪”
仵作三两句就把自己的罪过减小成失察。
“商文、刘七,你们为何污蔑陆风,从实招来!”
刘七慌了,手和腿都在发抖,跪在地上的商文看向父亲商言,商言故意不看向他,商文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大人,小人只是猜测那蒙面人是陆风而已。”
“你呢刘七?”
“大人,小人也只是猜测是陆风干的!”
“好哇,还不说实话糊弄本官,来人!把这二人给我拖下去,杖四十!”
“县令饶命啊!我说我说!”
刘七这身子骨,哪儿经得住四十大板子,四十大板和杀了他没区别。但看到商言那吃人的眼神,刘七顿了顿说道:“大人,是商文,他逼着我指认这陆风,我要是不从,他就打我!大人你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听到刘七丝毫没提商文欺辱他女儿的事儿,商文、商言这才松了口气。
“商文,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草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