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成语气软了下来:“没有你我怎么知道这玩意有多烂。”
“呵……随你。”景滢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拍立得相机塞进宫玉成手里,两个鼓囊囊的档案袋扔在桌上,“自己用。”
摘下面具的是景滢而不是宫玉成,所以宫玉成只能憋下骚话摆弄起两样二十点能量的异常物品——用法都简单极了。黄庆铎浑身仿佛泛着铁锈味,冷冷的盯着宫玉成给每样东西拍照,将照片贴在鉴定书对应的位置上。
只是几秒,空白的纸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你不会真想买吧……”景滢蹙眉,“不是嫌贵——我是怕麻烦。”
宫玉成将文件翻的刷刷作响,抽出几张推向黄庆铎:“我知道,这不是没出价么……黄少校,您看我们鉴定结果。”
只是一眼,黄庆铎心里就凉了半截。
几张纸的内容以统计图表为主,哪怕隔着不近的距离也能看清上面的折线和色块。
和断电前实验室的测试结果一模一样。
严苛的保密措施在超越凡人的力量面前形同虚设。宫玉成只看黄庆铎紧绷的面庞心中就有了答案:“结果属实——抱歉,工作室小本生意,不敢碰这些……危险的。”
景滢在“危险”二字中听出了一丝笑意——嘲笑的那种。
“不敢——我看你们胆子大得很,这都是最高机密。”黄庆铎压迫感极强,“现在配合,算你们两个将功赎罪。”
“你还要我配合——我看你是长得丑想的美。”景滢被激活了反骨,说话毫不留情面,“我们这些糟粕余孽配合这么多年下场如何你心里有数!”
放在平时,黄庆铎有一百种说法能将景滢驳斥的体无完肤,但在平阳街——异人的老巢里,任何一种说法都可能让这一行人在拔枪之前被一群高手挫骨扬灰。
但黄庆铎绝不能在这种问题上退让。
“小丫头……你叫景滢,我们很了解你。”黄庆铎反而温和了起来,甚至从严肃的眉眼中挤出笑脸,叫人感觉说不出的违和,“不止是你,还有你的父母、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