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大家条件都差不多。
水平就在那里,只能窝里斗,斗完了才去乡试、会试撒野。
“元述兄,那你怎么不去吉安求学?”
魏广德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吉安教育这么厉害,说明那里师资力量雄厚啊,去那里读书,怕比在南昌府要强许多吧。
“你想左了,吉安确实有很牛的书院,不过咱们九江其实也有的,只不过门槛比较高,招收学子条件苛刻。”
曾元述摇摇头说道。
“什么?”
魏广德不明白了,孙夫子可从没说过九江府的书院,而且他也知道,曾元述混在九江府府学,就是因为那里有不少有学识的秀才。
“在我们江西有四大书院,九江白鹿洞书院、吉安白鹭洲书院、铅山鹅湖书院、南昌豫章书院,豫章书院上午咱们还从那里走过,元述当时可给你所了,那就是他的目标之一。”
吴栋接话道。
这么一说,魏广德记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会事儿,曾元述要考上秀才后就去求学。
“白鹿洞书院?朱子那个?居然在九江?哪里?”
魏广德是程朱理学的门人,至少现在是,因为他的老师孙夫子就是这门中人,不过现在他更关注九江的白鹿洞书院,守着家门口,为什么不去。
白鹿洞书院的大名他听说过,而且知道这个书院和朱熹之间的关系,因为朱熹就担任过白鹿洞书院的山长,只不过当时他自称为“洞主”。
不过曾元述听到吴栋、魏广德说起白鹿洞书院,明显脸色有点不自然。
“庐山五老峰东南,我去过,不过离开了。”
听到这话,魏广德更是好奇,有点不明白曾元述为什么会离开那里,都那么有名了。
“阳明心学?”
吴栋在一边小声嘀咕一句,一下子让魏广德猜出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