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身还要下去拉生意,这每时每刻都是钱呐,耽误不得...”
“啪!”
一个小型储物袋被按在桌上,鼓鼓囊囊塞满了灵石,因为拆了绑带,能够看到里面花花绿绿五颜六色。
老鸨也是筑基期修士,可以神识外放,探进去一扫。
“五千灵石!”
这特么什么土豪?
“坐。”
林山抬了抬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
老鸨很识时务,乖乖坐了下来,这次笑得明显灿烂许多,两个眼神看林山都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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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轻人,看人真准!
不过她也不蠢,猜不透对方的修为、出身之前,也不敢随意乱拿桌上的灵石。
关键是仅仅问个话,就扔这么多,想想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应付得了的。
没想到的是,林山压根就没有问什么深奥或者隐秘的,而是跟她真的唠起了磕儿。
“老板娘,讲讲你当初,是怎么接手这家青楼的?”
老鸨愣了愣,不过随即就放下心来,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自己的发家史周围知道的人多的是。
“大概三十多年前,燕春楼的原主在易川委托出让店面和产业,老身自诩小有家资,便咬咬牙盘了下来。”
“刚开始因为楼里的姑娘们都无缘无故消失很久,我只能四处拉人,慢慢积攒班底,到后来才越做越大,恢复到了一定规模。”
“后来燕云十六州被燕国占据,这座坊市往来的魔道修士日益增多,所以生意越来越好,就一直干到如今。”
“不过做买卖嘛,有亏有赚,还有泼皮捣乱,像您这般大方低调,谦逊有礼的客人实在少见。”
......
林山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脑中思索算了算时间。
三十多年前,正是魔道大军颓败之际,燕护法未雨绸缪,临走之前把易川产业抛弃了也说得过去。
这老鸨接了一个空壳,一个姑娘都没给她留下,着实是被坑得够惨。
不过,当年的燕春楼就是个魔道窝点,特么的整整一楼的魔女,还好都给带走了。
不然这老鸨如何能睡得着觉?
当然人家不得不说也还真有两把刷子,仅仅短短时间,又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当初那样繁荣,可见其经商能力绝对厉害!
“那看台上,吹笛子的那位...”
林山有意无意间问起了蓝裙女子,不过也没有特别避讳,眼神清澈坦诚。
老鸨却误会了,以为林山看上了此女。
“呵呵,这便是本楼的花魁,今年刚刚继承元春称号的头牌!怎么,公子有意思?”
这老鸨整套流程,完完全全用燕护法那一套,连燕春楼的名字都没有改,甚至‘元春’这个头牌的艺名,也原封不动继承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胆子是真的大,如果燕护法某天真回到大宋,看到自己的名字还挂在青楼里,不知是何感想。
当然,燕护法如今听东海小弟说,一直在鲁国东北部的魔道楚国挣扎求生。
她本可以自由身,但是因为有一帮手下要养活,所以建立了一个新的门派,保证所有跟随自己的老人有一个立足之地。
所以回来多半是不可能的了,她还要有门人要保护,没有林山这么轻松。
林山没心思跟老鸨鬼扯,直接了当问她。
“这个头牌的来历,还有种种一切,都给我说一遍。”
“这...”
老鸨故作迟疑,眼神飘忽,看了看桌上的灵石,似乎另有想法。
轰!
林山没有惯着她,直接把金丹期的修为亮出来,锋锐的气机投射在她身上,一股股庞大的神识围绕在她身边,无孔不入。
那种冰冷的无形触感,仿佛要把她拉进无尽深渊,沉沦,下陷,直至死亡。
偏偏这里是青楼,人数还不少,但没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异常,所有动静都停留在方寸之内。
老鸨如同一个即将窒息的人,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张着嘴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时。
对面的少年终于收了气机,但是神识还在她身边光明正大地密布,那种肆意和霸道,是她生平所见。
这下如何还能不知,坐在对面竟然是位金丹真人!
只是,少...少年金丹?
该不会是易容术吧!障眼法?定颜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