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发生,应柏容也不能笃定这件事就是真的。
所以,得让事情发生。
他一巴掌拍在旁边,隔壁传来声音:“隔壁的兄台,别拍了,等下把茅房拍垮了惹书院所有人笑话,拉不出来是病,去看大夫吧。”
应柏容压低声音道了一句:“抱歉。”
他将信收好,信里说时雯背后的人是高手,必然不是他一个小小读书人能解决,这事得向县老爷求助。
距离回家还有几日,这期间他总能找到机会去县衙。
他有些等不及,还是今日去吧,下学就去。
自林大鸣回到猪肉铺后,心情就特别好,阿蒖瞧出来了。她猜今天林大鸣回去,应该是碰见了时雯背后的人出现,估计还听到些什么。
“爹,你在高兴什么?捡到银子了吗?”阿蒖笑问。
林大鸣哼哼一句:“是啊,捡到银子了。”他从怀里摸出一锭小小的银子,递给阿蒖,“来,你拿去买好吃的。”
阿蒖确实愣了下,随后明白过来,这是林大鸣用银子含糊应付她呢。
她也不拒绝,接到手里:“那好,下回可以约沈二公子去听书了,这锭银子能去听好些回呢。”
本来还高兴的林大鸣脸垮了下来,他后悔拿银子做借口了。
“到时候爹也去吧,爹还没有和我一起去茶楼听过书吧?还挺有意思的,一块儿去听听,不能总是忙,偶尔也该愉快一下。”阿蒖又双眸含笑地说。
记忆中的林大鸣还真的不怎么找乐子,卖完了猪肉就回家,要么就是去买猪,生活十分简单。
气呼呼的林大鸣一下高兴了,连忙答应:“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