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就这?这算是送礼赔罪?”
对面那人声音平淡:
“打,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敢是我的意思。”
“我只是主人麾下的一员杂兵,主人说打,那我们便打,主人说降,那我们便降。”
“一切,全由主人决断。”
江夏闻言双目微眯:
“那你回吧。”
“跟那主子说,我要打。”
对面那人微微摇头:
“主人不想见你,你见不到主人。”
“主人说降,我们便是降了。”
江夏淡笑开口:
“见不到?”
“我如果把那个破柱子拆了呢?”
对面那人又是平静的摇摇头:
“你不会,你有分寸,若是拆,你早就拆了。”
“况且你也知道,你动了圣柱后走不出这里,不是吗?”
江夏仍旧是淡笑着开口:
“哦?”
“我怎么不知道我拆了那柱子就走不出这里了?”
“现在,我还就想去试一试。”
对面那人直接出声:
“我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天色快亮了。”
“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在踱步犹豫了,这青铜铃是我主人的神器若是遇到外部攻击,是何下场我不敢保证。”
江夏咧嘴一笑:
“威胁我?”
“那你可以试试,到时候你猜那根柱子还能不能继续立在那里。”
对面那人平静的出声:
“我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若是不想鱼死网破,那便是你说出你想要的,我给出我能给的。”
江夏一挑长刀,将那面具拿在手中打量。
目光看着面具开口道:
“我是不想鱼死网破,但我也不能保证我不发疯。”
“你不过一杂兵,你走吧。”
“叫你主子来。”
对面那人依旧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