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意识形态很微妙,都在绷着神经,说不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就能够打破好不容易换来的联合抗日。
“我不想挖他,至少他在思想这方面,远不符合我们军队的要求。”赵志国认真地说。
为谁打仗,为谁扛枪,听谁指挥,这三个问题必须要明确。
陶学一在这三个问题上跟赵志国他们,跟八路军部队有着云泥之别。
“尽管在对我们的帮助上,陶家更属于利益上的,但不管他们什么目的,帮我们是事实。”马修文说。
“或许跟陶家沟通一下不是坏处,陶家生意那么大,若是陶家肯走正道,对华夏未尝不是一份贡献呢。”赵志国说。
“是啊,战争之后,百废待兴,我们不可能把一切都砸了重新置办家当。”马修文说,“可怎么跟陶家谈?”
赵志国挠了挠头:“要谈,就不能把朋友情谊掺和进来,不能把我们欠的人情给掺和进来,这是一个难办的事情。”
“你考虑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人都没见到呢,你就想得这么复杂了?”马修文说,“陶家老爷子人家那是喝咖啡放葱花的人,愿不愿意见我们俩土鳖,还不一定呢,知道什么是咖啡吗?”
“不就是咖啡嘛。”赵志国笑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