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们的节奏,实在太拖泥带水了,我不得不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做。”
“是我们太过拖泥带水,还是您操之过呢?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欲速则不达’,阁下,您应该是有听说过的吧?”
“哼!”
埃蒙斯冷哼一声,目光之中,尽是怒意。自从成为红衣主教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进行这般说教式的训斥,哪怕是总审判长和教皇都不行;这个代号“吹哨人”的中国人也实在太胆大包天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作为红衣主教的无上威严!
更令埃蒙斯恼怒的是,他对于此人却没有什么办法。且不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连“吹哨人”是谁,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想要处置这个大不敬的家伙,也只能等到达成目的之后再找机会。
现在的埃蒙斯,除了忍气吞声,别无他法。
电话另一边的“吹哨人”,也听出埃蒙斯话语之中的怒火和愤恨,但他似乎根本不在乎,继续道:“阁下,我知道您在忧虑什么。您是担心,有第二位红衣主教捷足先登,所以才决定抛下我们,提前行动吧?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这些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根本不存在第二位红衣主教。”
“你懂什么?”埃蒙斯脸色一沉,语气更加不悦。
“我知道您为何会觉得有第二位红衣主教,不正是因为之前的那个‘圣辉’现象吧?”
“说吧,你还知道些什么?”
“主赛场里突然降下‘圣辉’,并不是因为有第二个红衣主教的出现,因为降下‘圣辉’的人,恰恰正是您此行的目标:王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埃蒙斯几乎嘶声力歇地吼出来。
作为神圣教廷里的红衣主教,他很清楚“圣辉”的条件有多苛刻。在他的认知中,王芙这小姑娘即使“神圣亲和力”再高,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白银境界的小虾米而已;要让她觉醒“圣辉”,必须用大量资源喂养,经历过非常严格的训练,而且还要至少在十几年之后,才能勉强摸到“圣辉”的门槛。
可这“吹哨人”竟说,现在的王芙就能降下“圣辉”?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不管您信不信,这就是事实!当时王芙的狮鹫受到了重伤,王芙为了救狮鹫,情急之下降下‘圣辉’,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控。”
小主,
“狮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