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自己的方向找错了？

林凡捏了捏太阳穴。

可之前的推断，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啊，难不成，还要把搜索范围再往外扩？

整个洛城大学，学生有三万多，要是一点点排查下去，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他低声道：“系统系统！”

系统没有声音。

“我最亲爱的系统，我错了，我深刻认识到了我的错误，请你看在我们共用一个身体的份上，给我一点点提示吧！”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像真事一样。

等了好久，系统才慢慢出了声音。

“你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

“以后再也不编排我了？”

“绝对不了，我对灯发誓，绝对不编排你了，再随便编排你的话，就人死灯灭！”

“倒也不用那么毒，只要让我再察觉到你在编排我，我就收回系统，你这段时间花出去的钱，就都将成为你的负债，至于你要还多久……”

林凡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个……显然比他发的誓还要毒啊！

要是一下子让他欠那么多钱，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啊！

林凡点点头，道：“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行吧，看在你主动道歉的份上，就取消对你无法找到目标的惩罚吧！”

林凡嘴角一咧，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旋即感觉有些不对。

“系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无法找到目标的惩罚？”

系统幽幽道。

“原本我给你定了五天时间的，只要五天之内，你没办法找到目标，系统将会送你一份神秘大礼！”

“什么大礼？”

“不要提，不要提……”

系统的声音明显有些虚了。

很显然，这个神秘大礼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林凡也知道，只要系统不想说，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可能告诉他。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知道了兴许又要忍不住吐槽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