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什么嫉妒或是羡慕,在他眼中,鹦鹉明末比他强了不止一点,就拿恩泽来说,当初鹦鹉明末的恩泽成绩是满分,不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后来进入神社时候的面试,是的,神社的面试也可以算是恩泽的一部分,这所谓的面试其实就是一些口头上的询问,不会影响之后进入神社成为见习,但很大程度会影响神社之中的人对自己的评价。
不过净池瑾还算是幸运,暮时落雨神社没有什么前辈之类的,仅有的两个正式成员也在净池瑾到来之后的半年内先后离开退休了,于是暮时落雨神社也就只剩下了净池瑾一个人。
这也不赖,净池瑾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早晨来到神社,然后开始打扫卫生,然后祭拜,如果有香客的话就引导一下,倒也没有什么麻烦,一个神社这么大,有时候会有几个帮把手的见习过来,大家都是见习,自然就没有什么阶级区别,这种互相的来访是很正常的,正如此时的鹦鹉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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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净池瑾回答着鹦鹉明末的询问,拍了拍膝盖,“鹦鹉女士来这边做什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差不多,比那个棘手很多,说是有一个少年跑掉了,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个少年大概是十几岁的样子,黑瞳黑发,比较瘦弱,我找找照片……”
说着,鹦鹉明末还真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净池瑾,后者过一看,正如鹦鹉明末所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照片上的少年显得很羸弱,缺乏营养的皮肤透露出一种苍白,不过,那个少年的眼神却透露着一种凶狠,是那种在法律和道德都丧失了的地方挣扎打滚之后才会有的眼神,净池瑾在电视上看过,白海那边的萃白监狱基本都有这种眼神,狰狞,凶恶,对生命的漠不关心。
外面又响起了沉闷的雷神,夹杂着雨落到地上的声音,吵吵嚷嚷。
净池瑾把照片翻了过来,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个名字。
“徐……杰夫?姓是徐还是徐杰?很奇怪的名字,是什么徐福的后人吗?”
“不知道,我得到的消息是他跑来了这边,所以我正在询问,你有没有看见过这个人?”
“没有。”
“这么肯定?”
“每天来这里的人能有多少……”净池瑾反问道,“来过的人我都记得很清楚的,你可以去问问旁边志那都彦神社,那两位也许知道?”
“刚刚就是从那里回来的。”鹦鹉明末收起了照片,“问过一圈了,基本都没有印象。”
“现在作为祭祀这么忙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