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控制着舞台继续变化,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连被拉长的街道都回到了原样,主持人拍打着地面,什么变化都没有。
现在,木花咲耶姬没有在庇护主持人,给予主持人的那一份权能也没有发挥作用。
她被抛弃了。
“你……很好,我承认,你很好。”主持人踉跄着站了起来,朝着二阶堂奈迈出一步。
黑色的污浊物在她的脖颈处颤抖着,蠕动着,疯狂填充着她身体上破损的地方,主持人干呕一声,呕出几口黑红,她扶着自己的头,朝着二阶堂奈继续迈步。
一把手术刀穿过了她的手掌心。
主持人再次迈出一步,失去了一切力量的主持人用着人类最初的方式踉跄着前行,她的脸庞显得是如此年迈,就像是一个老人正在行走着人生最后的路。
明明只有几十米的距离,在主持人的眼中却显得如此遥不可及,但是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迈步,普通人的身躯只能够做到这些,现在胜利的天平已经倾斜到了二阶堂奈那一边,即便她脖颈处的伤口依旧在淌血,但她仍然有界明刀,仍然能够通过界明刀来攻击到主持人。
小主,
而主持人什么都没有了。
下一幕的权能没有出现,就连舞台的变化都失去了踪迹,木花咲耶姬的权能没有回应,这个代表着戏剧的神失去了踪迹,这是过往的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木花咲耶姬会抛弃戏剧集合吗?不可能,木花咲耶姬用了这么多年来准备这个仪式,没有理由现在消失,也就是说,现在木花咲耶姬出事了。
为什么?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我想起了我以前,第一次看见满樱落命尊的时候,祂的那个天平。”黑色的污浊物再次填充上她手上的破口,堵住了血的流出。
二阶堂奈没有回答,她的手颤抖着,对着自己脖颈处的伤口缝合着,因为手控制不住针的稳定,她不得不以一种极慢的速度让针贴近自己的肌肤,那是刚才从那个房子里面拿来的医疗器械,也是她最后的治疗手段,这样的缝合对于脖颈处的刀伤基本没有什么压制的手段,可是这样子可以勉强再延续一下她的生命。
和满樱落命尊的第二次交易,她得到了和病人‘感同身受’的力量,她能够感受到病人身上的伤的反馈,以此来掌握自己治疗时候的的手段,反过来,她也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感受,反馈到病人身上,包括这一道刀伤,分毫不差地反馈到。
而这也意味着,想要在主持人的身上留下伤口,她就必须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同样的伤口,而最有把握的,就是抹去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