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乔好奇的问道:“何意?”
楚寒渊笑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宇乔兄虽然家境不显,却书籍成山,若论书中自有黄金屋来说整个直隶该属宇乔兄最为富有了。”
宋宇乔笑着摇了摇头,渐渐的笑容不见看着这一屋子的书许久方才说道:“比起父亲,十不足一。”
“哦?令尊也是读书人?”史仕迁问道。
“家父是上一任南直隶,华平府的府尹。”宋宇乔说道。
“华平府知府,宋清河?”楚寒渊脱口而出。
“正是家父。”宋宇乔点头道。
“不应该啊,京城不久才收到宋知府的奏折……”楚寒渊嘀咕道。
“没错家父确实写了奏折,也因为此才丢了性命,要不是我不在家中恐也一同去了,留下贱命如今只求能为父亲报仇申冤。”宋宇乔一脸的坚毅之色。
“家父在朝廷站班,却不曾听说华平府知府离世之消息,知府离世该上报朝廷,皇上再次委派的,这直隶为何不报?”楚寒渊询问道。
“哦,那令尊和皇上可说得上话?”宋宇乔急切的问道,他不得不着急,申冤告状怎么会那么简单。
楚寒渊点了点头道:“自然。”
宋宇乔扑通一声跪地眼泪奔腾而下,楚寒渊上前去扶宋宇乔,宋宇乔一把抓住楚寒渊的手道:“我有心去京都告御状无奈何,身无钱粮寸步难行。家父为官十八载,从知县升到知府,然而刚刚到华平任,总督寇敏德以同窗名义前来家中道喜,然而是奔着家中一宝二来,我宋家五代前是烧瓷世家,烧制出一堆如玉一般的酒盏,其透明如玉,晶莹剔透,方时烧制出来就有人出价两千两黄金,那寇敏德威逼之下,我父亲无奈将其交给了寇敏德,也没想过追究,家父言不过一物,不当其重,然而两年间家父大小这直隶种种不耻至极,便写下奏折,偷偷让入京友人带去,却不料想没有不透风的墙……”说到这宋宇乔头磕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