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们,完事儿了提裤子后,还得敲诈一番。
难怪下午翠云嫂都来侦查了一遍。
“等下哥儿几个冲进去,捶翻了那小子,先给劳资绑着,劳资要让他看着子婉婷的表演……”
远处的土路上,隐隐传来苟老二的声音,伴随着五道轻飘飘的脚步声。
“王二狗们过来了,翠云嫂子赶快回去,要不得会儿会被他们抓去的。”
小主,
来的真是时候啊!如遇大赦的欧阳天丰,隔着栅栏门对她小声说道。
听他如此一说,翠云扭头一看,果然发现了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翠云嫂子很快溜回了自家茅屋。
昏月下的欧阳天丰冷冷一笑,双足一跺飞身出了小院儿。
“苟爷,等会儿那个令牌怎么搞?”
瘦猴对打脸的那块令牌,仍然心有余悸。
偷偷的瞥了一眼苟老二,脑袋还是肿的跟个夜壶一般。
“令牌,踏马的,嘎了那厮后,扔踏马羊毛河里去,瘦猴麻痹的别提那劳什子令牌,再提劳资弄死你。”
苟老二恨恨的摸着自家胖脸,想狠狠地瞪瘦猴一眼都成了困难。
“苟东西,尔等还敢来?啪、啪、啪、啪、啪……”
随着一声低沉的冷喝,五个大嘴巴子,毫无征兆的扇在了五人脸上。
势大力沉的五个耳光,瞬间将五人扇的转了好几个圈儿。
口鼻之间的鲜血,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随着欧阳天丰的左手心一麻。
活灵活现的蚩尤之眼陡然睁开。
密密麻麻的红色触须网,很快将懵逼的五人包裹进去。
没有挣扎,也没有嚎叫。
不到三十个呼吸,刚刚还踌躇满志的五人,很快就成了五张枯皮。
五个杂碎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会如此凄惨。
甚至连挨了谁的耳光,都还没搞清楚。
草!
这厮还藏得有粮有钱?
当蚩尤之眼反哺回力量和记忆后。
欧阳天丰惊讶的发现,苟老二家的地窖里,还颇为丰富。
不仅有他的,还有里正王有财的。
太好了!
这下发财了,欧阳天丰卷起了五张枯皮。
趁着夜色往苟老二家而去。
地窖里有惊喜哟!还颇为丰富!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