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记者的晚餐后，马丁先行告辞，他要回家整理稿子，争取把今天这一个下午的、饱含许多猛料的稿子整理出来，尽早刊发。

尽管他知道两位中国同行不会抢他的饭碗，或者说也抢不到，但他还是出于职业素养和抑制不住的兴奋加快了流程。

新华社的记者也和王艾告辞，她是欧洲分社驻西班牙的记者小组成员，以前没少了在大使馆的活动中和王艾照面，非正式采访，就是那种抓住机会问两个问题的事情没少发生。

最后走的是马凡舒和她的摄像师、助手三人，在王艾的车子到门口准备送他们去酒店的时候，马凡舒忽然回头问了一句：“老哥，我以后可以经常采访你吗？”

说完了怕王艾误会，又补充道：“贺炜现在挑大梁，很忙，张主任更是忙不过来，就数我年轻。”

王艾想了想：“你可以跟张主任申请，我没意见。”

马凡舒一笑上了车子拉开车窗又问了一句：“那什么，老哥，老妹儿最后再请教你一个问题，你不想回答就可以不说。”

王艾摊了摊手：“老妹儿你就使劲咔嚓我吧。”

马凡舒笑的灿烂：“你以前为什么不接受我们女主持人采访？你上节目也从来都是男主持人？”

王艾沉吟了一下：“领导为什么接待女下属的时候都会开着门呢？”

“我懂了，谢谢老哥，老妹儿走了，再见。”

王艾笑着摇摇头，等车子开远了回身进了院子，冲着雷奥妮道：“这一天全是脑力劳动，我现在困的很，有什么提神的东西吗？”

“酒精？”雷奥妮逗了王艾一句，上前搂着王艾的肩膀：“走，上楼玩会儿电子游戏，无脑的那种。”

“不行，无脑的我也会习惯动脑，纯粹无脑的我不乐意玩。”王艾一边走一边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