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谭成，也因为躲闪不急，一枪打掉了他的耳朵，另外一枪在他低身躲避的时候，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众人身旁的集装箱和架子更是饱受子弹的摧残，一时间火光四溅，小马一个人竟然压制了谭成加上七八个枪手。

砰砰砰砰砰——

就在小马子弹打完，谭成的手下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小庄手持双枪从妈祖庙踏步而出，随着他的每一发子弹飞出，就有一个枪手倒下，片刻之后，等枪声停止，除了一个躲着没出来的谭成，在场所有的枪手都躺在了地上。

小庄收起手枪，然后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小马，脸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小马似乎是感受到了小庄的心理，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脸，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是声音还没有出来，鲜血倒是第一时间涌了出来。

他的眼睛里、嘴巴里、肩上、手上、胸口、腿上全部都是弹孔和鲜血。

不过小马明显没有在意这些，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睁开剩下那只还能够视物的眼睛。

“痛快，痛快，这才是我该有的生活。”

小马在笑，只是配合着他满脸的鲜血，如果不是小庄靠得这么近，绝对是不可能看清楚的。

“你不是说你见不得光吗？见得光的，见得光的，只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不要信神了，要相信你自己。”

因为嘴里的鲜血一直流个不停，小马说话也很费劲。

于是他暂时停止了说话，而是从怀里摸索着什么东西，很快，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就被他拿了出来。

“这是我身份证，港岛没有死刑的，进去监狱里面好好改造，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小马竟然是想要和对方互换身份，自己顶替对方死去，而对方顶替自己的生活活下去。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小庄之前说过，自己坏了规矩，有人一直在追杀他，现在他代替对方死去，那小庄就可以用他的身份证光明正大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