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娟的店铺生意不好做,赵福生也因为这事烦心,他可不是因为妹妹的生意不好,该怎么帮助自家妹妹,而是想着妹妹店铺生意不好,影响自己赚钱,赵福生就提议卖掉店铺。而赵福娟和其官人都不同意,虽然生意没有以前好,但是终归是可以盈利的,这家店铺是赵福娟的官人和赵福生合开的第一家店铺。而合开的第二家店铺,这家店铺后面赵福生变卖给了自家妹婿,但是店铺的契约上的名字写的还是赵福生。
在商量的过程中,赵福生的态度很强硬,坚持要卖掉第一个店铺店铺,否则赚不到钱。赵福娟说可以像第二个店铺一样,变卖给他们。赵福生也不同意,还说第二家店铺想要继续开下去也不行了,那个地方官府要收回去。赵福娟走之前提了一嘴,既然第二家店铺要被收回去,希望赵福生退还一部分变卖给自己的钱,因为这家店铺卖给自己还不到半年的时间。
顿时赵福生火冒三丈,“赚不到钱是你们的事,官府要收回去我有什么办法,不到半年就不到半年,这件事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听到这番话,直接将赵福娟骂哭,赵福娟直接夺门而出,泪流满面。
晚上赵福生将这事告诉他娘子,赵福生娘子也不是一个善茬,“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他们家翻修新房,不是我们借的钱吗?他们开店,不是和我们一起合开吗?不要脸的贱货,真是给脸不要脸。”
随后几天,赵福生娘子天天到外面说赵福娟和她官人的种种不是。
“我们家多少次帮助她赵福娟家,那个女人竟然还敢要一半变卖费,这是给脸不要脸。”
“他们家要翻修新房,不是我们借的钱吗?开店铺,这些不都是我们帮助的吗?真是白眼狼,恶心!”
“到头来,我和赵福生帮他们那么多,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还好意思开口问变卖费的事情。”
“赵福娟的官人,没有我家官人的帮忙,他能成什么事,恐怕一样都做不好吧。”
这些话,或多或少也传到了赵福娟和她官人的耳朵里,后面几天,赵福娟每天晚上都偷偷掉眼泪,她和她的官人只能默默的隐忍,赵福生现在正得势,自家还有子女,不能一意孤行。但是赵福娟家和赵福生也彻底闹翻。
赵福生的娘子每天都出去到老乡面前恶心赵福娟夫妇,讲他们的种种不是,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到头来似乎是赵福娟家的不对。
还将这件事告诉赵福海,希望大哥出来评评理,更希望大哥出来说赵福娟的不是。
赵福海告诉赵福生夫妇,“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帮妹妹家好多好多,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家哪一次有难事,妹婿没来帮忙吗?上一次我们回去翻修新房,妹婿没有回去帮忙吗?相反,他回去翻修他家新房的时候,我们去帮忙了吗?”
“可是大哥,我们家也帮了他们很多。”赵福生说道。
“就是,这件事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们问起,就说这话是我说的,还想从这里拿走变卖费的事,简直是痴心妄想!”赵福生的娘子泼辣的说道。
“注意你的用词,大哥我说的是公平公正的话,毕竟我们血浓于水!”赵福海说道。
“血浓于水,呵,这件事过后,没有什么血浓于水!”赵福生的娘子说道。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那大哥我也无话可说。”赵福海说道。
“赵福娟官人那天在店铺前看见我,都假装没有看见。”赵福生娘子提起这件事情说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一天天的在外面说他们两人的不是,他们难道很喜欢看见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人总是需要学会换位思考的。”赵福海这一番话让赵福生夫妇顿时哑口无言,后面赵福生娘子也消停了一段时间。
这事没多久后,赵福生和他娘子一起回老家,将这件事情说给了赵福德听,想要借此机会,让父亲开口,这样一来谁来说都不济于事。但是令赵福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被自己的父亲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赵福生和赵福娟却因为店铺变卖一事,结下了矛盾,再也没有往来。
赵福生和娘子在房内继续抚摸着三足金蟾,希望三足金蟾给自己吐更多更多的钱,都是钱,他们家的钱一个屋子装不下,就用两个屋子,两个装不下,就用三个。赵福生太开心了,这能让他忘记许多的烦恼,沉浸在金钱之中。
“哈哈哈,这是何等宝贝,何等宝贝,好多铜钱,好多银子。”赵福生抓了一把铜钱洒向空中,听铜钱落地清脆的声音,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三足金蟾每吐出一千枚铜钱,就会吐出一两银子。什么施粥,什么请郎中免费帮行人问诊,赵福生现在根本不需要,他就是新城最富有的人。
前不久,有一个仆人因为不小心闯入赵福生的钱室,偷了些钱,拿去给母亲看病,被赵福生发现后,活活打死,扔到荒郊野岭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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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整个新城最有钱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有钱,哈哈哈,都是我的,我的!”赵福生躺在钱堆里。
“没错,嫦娥仙子居住的地方。三足金蟾,拥有聚财的能力,是凡世梦寐以求的东西。多少人因为无钱,所以吃不上饭;多少人因为无钱,所以走向不归路。世人忙忙碌碌,拼搏奋斗一生,终究只是为了那几两碎银。可是这碎银,能解世人千愁,百姓万忧。”胡离起身走向窗边,看着下面行色匆匆的人们,“每一个人都有他们既定的轨迹,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找苦命人家。”
听完胡离的这番话,剑中客沉默了,墨鲤和月老也沉默了,因为他们知道每个人都很苦,也许苦久了就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