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半城区城主带人亲自到场,撕开嗓门喝道。
“善哉,善哉。施主无故将他们关押于此,不知为何。诬陷我等佛门弟子,败坏佛门清誉,不知又是为何。天字区域乃我佛众集之地,施主身为天字区域一城之主,不知欲意何为…”
一善开口说足一柱香的时间,四周的城卫皆被他说动。一众僧人也是义愤难平,这天字半城区城主诬陷他们,他们本想着清者自清,不认罪就罢了。
可是听到一善这么说来,这家伙就是专门败坏佛门清誉的,身为佛门弟子能放过他么?
“我勒了个去,这和尚太能说了。都一柱香了。城玉再让他说下去,我们都快无地自容,理应自杀了。这怎么办啊!”
师爷直抹冷汗,一善之言让他们无从反驳,所以只能一直任由他说下去。
“卧屮!和尚你恶贯满盈,还敢满口胡说,本座今日非要将你镇压于此。”
天字半城区城主喝道,这声音都显得没有什么底气了。
“善哉,善哉。不知贫僧何来恶贯满盈之说,施主说贫僧调戏女施主,可那女施主却说是你指使的。施主说这位大师盗窃,可明明就是那位施主塞过来的,不知何解。”
一善丝毫不惊,笑着说道。
“阿弥陀佛。小禅师说得极是,全城主,你要是不还贫僧一个公道,贫僧的庙虽小,但也不是好惹的。”
“没错,老衲清修多年,路过客栈讨口水喝,非说老衲吃霸王餐,你们特么强盗啊!”
“阿弥陀佛,更离谱的是,贫僧也就路过,非说贫僧入青楼,还没给钱,过份,太过份了。”
……
一众僧人大叫了起来。他们可都是冤过六月雪,一人皆有一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