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田下意识随口反问了一句。

“呃，哈哈哈……”

听到金雨田的回答后，凌云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脑海中浮现起昔日他初入剑境时，御剑圣主曾对他说过的话，以及在冥界时剑半道说过话。

他的剑境暗合天地！若入剑道，天下难逢敌手！不过这些年来因为无上剑道的存在，却是让他怠慢了自身的剑道。

也是他一样认为无上剑道，犹在自己的剑道之上。可此时他才恍然大悟，不管是无上剑道，还是他的剑境，皆是他的剑道啊！

道，不管多强，不管有多少，其实皆在天地中！而这天地，并不是外面所看到的天地，而是他心中的天地。

他的天地无尽头，一切皆在天地中！

明白了这一点，一直以来困惑他的难题也就迎刃而解！

无上剑道，就是他的剑道，也在他的剑道之中。而他的剑道，相当于天地，可以包罗万千剑道！

只要这样的剑道，才配得无上二字！

“呃，老大，我说错了，天地的尽头是虚空，无尽的虚空！”

金雨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天地外面不就是虚空么？所以说天地的尽头就是无尽虚空！

刚才他的反问，只是出自于潜意识罢了！

“不，你没说错！正因为你心中有天地，所以天地才无尽头！“

凌云淡淡地回了一句，随后负手而立，望向无域海的方向，他期待着天亮时与陆登仙一战！

“小金，主上这是怎么了！”

蝎巫感应到凌云与金雨田在附近后，便带着南云一起出来，见到凌云一副蓄势待发，好像要跟人打架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好奇。

“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大明天要与一个高手比试！别打扰他？”

金雨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