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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寒和侯耀祖见到鹿鸣和赵永年后,好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教室里的人都没事吧?怎么只有你俩回来了?”侯耀祖抢先问道。
“都没事,咱班人一个都没伤着,你俩怎么样?怎么在地上躺着?伤着了吗?”鹿鸣一边喘着一边搭上了侯耀祖的话。
“受了点皮外伤,问题不大,就是冻的够呛,你们再不回来我就冻硬了。”侯耀祖吸吸鼻涕说道“看样子暂时不会震了,老蔫儿你从窗户跳进去把钥匙拿出来打开门我们进去把衣服穿上。”
“猴子的蛋被割了,赶紧把他送医院吧,那地方憔悴别再感染了,他家三代单传呢。”燕北寒看着气喘吁吁的鹿鸣,为猴子家的三代单传操着心。
“跳窗户还能割蛋?这是个技术活儿啊,一般人真干不了,也就猴子你有这本事。来,爷看看割掉了没?”鹿鸣说着掀开侯耀祖裹着的被子。
赵永年也凑了过来,“卧槽,真割了?流血了,那白的是蛋黄吗?”
鹿鸣和赵永年都看到了侯耀祖胯下的血迹和裆里捂着的棉花。
“尼玛,你俩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都这样了还说风凉话,冻死老子了,赶紧盖上。”侯耀祖说着一把抢过被子继续捂上。
“人的蛋黄咋是白的呢?不应该也是黄的吗?”赵永年还在继续好奇着。
“老蔫儿,你瞎呀,白的那不是棉花吗?还他妈蛋黄,你以为这是鸡蛋呢?快跳进去拿钥匙吧,再等会儿他俩冻僵了。”
赵永年在思考问题和说话的时候有点蔫儿,但是让他干点活,腿脚还是比较利索的,他扒拉开窗户上的碎玻璃渣,跳到窗户上钻了进去,把钥匙和燕北寒的鞋子扔了出来。鹿鸣和燕北寒抬着侯耀祖放到了床上。鹿鸣赵永年找柴点炉子,侯耀祖找裤衩穿衣服,接着宿舍的其它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侯耀祖让燕北寒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给老爸侯乡长打了个电话,说是受了点皮外伤让把他接回去。不到一个小时,侯乡长的司机就开着侯乡长的桑塔纳专车到了宿舍门口,司机告诉侯耀祖,地震发生后乡里的领导干部都去村里查看受灾情况了,乡长安排他带了一名乡医来接侯耀祖,医生背着药箱从车上下来,给侯耀祖清洗完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因为位置比较敏感,担心感染和破伤风,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县医院去治疗。乡医知道侯乡长对自家的三代单传有多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