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玄宏一行把袁老三带至山村,慈海看到是袁老三被抓了来,当即大喜过望。
这时的袁老三依然不知所云,看着面前的道宏和慈海有些茫然,以为他们找自己是要报当时自己打上门去,羞辱他们的仇恨。
当袁老三看到慈海身边站着的人还有雪上飞时,不禁冷哼一声,想着他们为了报仇,也是费尽心机,下足本钱。不敢光明正大的上门挑战,而是做些蝇营狗苟,见不得人的勾当,区区江湖恩怨,也值如此大动干戈,都是些睚眦必报的小人。
就在袁老三心生疑惑之际,没想到慈海并没有向他提起此事,而是询问他是否认识贾锦荣、“鹞子”,和曹旋在徐家大院到底干了什么?
袁老三听完,不由一愣,他这才明白过来,这些人挖空心思找自己的麻烦,原来是另有所求,张口便问到贾锦荣这个军统的大特务,看来这些人已经全部做了国军的爪牙。
更令袁老三不解的是,这些人是如何知道自己和曹旋之间有交情的?为什么会怀疑到自己头上?难道真的有人把自己和曹旋一起做下的事,走漏了风声?
眼前三人自己都认识,看样子没有曹旋曾提到过夜闯徐家的小五点和李丁,既然他们都是为同一件事而来,那么他们必定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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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三虽然大惑不解,可是他知道这事牵扯的人太多了,不是自己一个人所能承担的。自己生死事小,如果稍有不慎,肯定会牵连更多的人进来。
徐家就是前车之鉴,徐世贤德高望重,徐家富甲一方,饶是这样的人家,他们动起手来,尚且毫无顾忌,几乎把徐家祸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自己区区一个小买卖人,在他们眼里更是小菜一碟,现在落到他们手里,指定是凶多吉少。
袁老三把这些事分析明白,心里有了底,心中暗道,纵然他们有千条妙计,自己只有一定之规,那就是守口如瓶,死不承认。
袁老三有些蔑视的看着面前几人说道:“想找我报仇,你们就明着来,不要找什么借口,别让我看不起你们。现在你们把我抓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不用浪费口舌,我袁老三皱下眉头不算好汉。”
玄宏怒喝道:“昨天没把你打服是吧?要不是舵主说留着你有用,我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袁老三说道:“手下败将,还敢在这里饶舌,当初要不是三爷我有好生之德,放你一条生路,只怕你现在坟头草都一尺高了。”
玄宏气的牙痒痒的,冲上去朝着袁老三的胸前跺了一脚。
袁老三身子微微后退,眼神里满是鄙夷。
雪上飞见袁老三挨打,确实有些于心不忍,面前之人毕竟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便一把拉下玄宏,上前劝到:“三爷,我们弟兄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上峰有令,让我们调查出当时那起事件的真相,你不开口,我们不好交差,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和我们说出来,这事交代清楚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袁老三怒视着雪上飞说道:“你一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仁义,你为了蝇头小利,三番两次害我,居心何在?你给我滚的远远的。”
雪上飞被袁老三一顿怒骂,觉得脸上无光,站在那里再不言语。
慈海张嘴说道:“袁老三,别蹬鼻子上脸,当日你打上门去,羞辱我们兄弟时是何等威风,今日你已沦为阶下囚,不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还敢大声叫嚣,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袁老三紧盯着慈海说道:“你们仗着人多,手持利刃,深夜打砸我的店铺,砍杀我的兄弟,还好意思怪我打上门去。我袁老三做事向来光明磊落,那时我在大白天只身一人登门请教,哪像你们这等暗箭伤人,还在这里逞什么英雄,在我眼里你们只是一群有奶就是娘的草包。”
慈海被袁老三一席话气的哑口无言,有心也像玄宏那样对袁老三拳打脚踢一番,又怕在众人面前失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气咻咻地说道:“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我就命人把你乱棍打死。”
袁老三一挺胸,傲然说道:“悉听尊便!”
慈海被袁老三气的恼羞成怒,肝火大动,当场就想喊人给袁老三些颜色看看。
雪上飞有些良心不安,他不愿看到袁老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辱,便对慈海说道:“舵主,你看这袁老三确实是个硬骨头,我们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要是我们把他打个好歹,不能向小五点他们交差啊,我看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他关起来,等小五点的人来了再行处置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慈海也担心自己不能使袁老三折服,失了自己的威严,便答应了雪上飞的请求,让他暂且把袁老三关到厢房,等小五点的人来了再做定夺。
狡猾的小五点从来没有向他们说过自己的居所,向来都是小五点安排人来山村里和慈海联系,慈海这边却联系不到小五点,只能耐心等待。
谁知今天一早,没等到小五点的人,却等来了曹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