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招财闻言,嘿嘿直笑。
挠了挠头,看向其他警卫员。
只见其他警卫员一身正装,笔直的站在那里,和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嘿嘿,您是我叔,我跟他们不一样。”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你小子……哎。”
对于孙招财,杨军也是没招了。
哪怕你对他没好脸色,但是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不过,杨军也不想过多的约束他。
他本来朋友就少,身边能说得上话的人不多,他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活宝。
有他在身边,杨军也能多许多的乐趣。
“有点时间没见你姐夫了,他最近在干嘛呢?”杨军问道。
孙招财的姐夫就是丁二柱。
这货和孙招财是一对活宝,只要有他们两个在的地方,就一定有欢声笑语。
之前,杨军把丁二柱派到杨军身边,可是,现在伊秋水在家养胎,他和孙招娣都闲下来了。
如果在平时,只要伊秋水那边不当值,一定会到杨军身边的。
可是这一个多月了,愣是没见到那货的影子。
“嗐,别提了,这货丢咱们男人的脸,我都懒得搭理他。”
孙招财不停地偷吃烤鸭。
“哦,你怎么看不起他了?”杨军感兴趣道。
“天天待在女人身边,活脱脱的一个舔狗,我都看不起他。”
杨军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孙招财嘴里的女人就是他的姐姐孙招娣。
虽然丁二柱是他的姐夫,但是在他这里根本找不到一丝的尊重。
“真像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是一只舔狗。”杨军道。
“可不是嘛。”
杨军笑道:“这样……你通知一下他,明天让他过来,别整天不干活还拿工资。”
“让他过来?”
孙招财愣了一下,然后嘀咕道:“我自己都不够吃的,还让他过来跟我抢吗?”
杨军瞪了他一眼。
“瞧你那点出息,一只不够,就两只,两只不够,就三只,我还能短了你们两个怂货吃的?”
“我不是怂货,他才是舔狗。”孙招财嘀咕道。
杨军闻言,笑了笑。
……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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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觉得天有点凉了,于是看了看天,就准备回去。
刚到客厅,就听见伊秋水在通电话。
不过,看到杨军回来,伊秋水立马挂断电话了。
杨军对此,心知肚明。
“哎,这才刚过去几天啊,你又心疼了?”
伊秋水闻言,眼圈瞬间变得通红。
“哪有当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杨军坐在那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道:“你若是三天两头的给他打电话,你觉得能教育好孩子吗?”
伊秋水坐在那儿,低着头不说话。
杨军见状,接着道:“既然这次下了决心,那就不要犹豫,只有真正的放手,孩子才能成长起来,你要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和竹篮子打水有什么区别?”
伊秋水听着听着,泪水就簌簌往下落。
“他才十来岁的孩子啊,哪里受过这么多的苦。”
“你不止他一个儿子,你当然不心疼了,我不一样,我就成道一个儿子,将来还指望他呢,我这个当娘的不心疼他,还指望别人心疼啊。”
杨军闻言,扶额无语。
“你又说这些,有意思吗?”
“合着我不心疼自己的儿子?”
说完,微微一停顿,接着道:“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我要是心里头没有他,我才懒得管他呢。”
伊秋水用袖子蹭了蹭眼里,哽咽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对的呢,可我……就是忍不住心疼啊。”
杨军叹了一口气:“要不然说你们女人不适合教育孩子呢,心软,孩子永远成不了大器。”
“行了,这次是最后一次通话了,从明天起,我会让人屏蔽祠堂那边的电话。”
“你呢,这段时间也别过去,让他吃两天苦,对他不是坏事。”
伊秋水听了,不停地唉声叹气。
看得出来,她很心疼孩子。
但是为了孩子将来走上正途,她也只能把把儿子送去锻炼。
“好,都听你的。”
“但是……能不能不要把电话屏蔽啊。”
说完,连忙道:“你放心,我保证不和他通电话,最多三天一次。”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有自己能听见。
杨军闻言,摇头道:“不行。”
“老婆,孩子已经不小了,如果再不教育的话,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你还想以前那样宠着他、惯着他,他真有可能就毁了。”
说完,杨军扶着她的双肩道:“相信我,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痛下决心了,你也不想看见咱儿子步老五的后尘吧?”
伊秋水眸子里含着泪水,闻言,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都听你的。”
杨军闻言,点了点头。
“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那边咱妈在那儿,孩子不会受委屈的。”
“嗯。”
随后,杨军扶着她去餐厅。
吃完晚饭后,一众女人就去客厅说话聊天。
眼看着快到睡觉休息的时间了,伊秋水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杨清香她们几个不停地给杨军使眼色,让杨军去她们院子。
杨军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张报纸,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
对于她们几个的暗示,那是瞧在眼里,急在心上。
可是,伊秋水不发话,他也不敢随便乱翻牌子啊。
有身孕的女人,脾气往往比较大,一个不高兴,就能闹得鸡犬不宁。
尤其是现在,伊秋水觉得自己又行了,每天晚上霸着杨军不松手,搞得杨军吃不好,也吃不饱,进退两难。
“咳……咳……”
杨军干咳两声,提醒伊秋水时间不早了。
伊秋水闻言,板着脸道:“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老杨留下来。”
一众女人闻言,齐齐噘嘴表示不满。
这都一连五个晚上了,能不能不要老霸着老杨啊,你就算自己能受得了,也要考虑肚子里的孩子啊。
可是,她们敢怒不敢言。
于是,起身向外走去。
正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
杨军坐在旁边,顺手拿起了电话。
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脸色慢慢变得非常难看。
放下电话后,杨军脸色铁青道,
“出事了,那个孽畜把祖坟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