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将衣衫穿戴整齐,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胳膊倒好了些,二三日,可抬起一些。
宋煜的衣衫大多在地上,他穿好,将腰带系起,袖口和领口系得颇为严谨,倒看不出光着时是那副贪欢的样子。
宋煜洗漱好半坐在台前看她梳头,看她往脸上摸擦脸油,刚想说话,门外响起脚步。
“兄长。”燕青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宋煜神色一敛,步至门外,“你怎生过来了,有急事?”
燕青眉目肃正,担忧地望着宋煜,昨夜他同周芸贤喝酒至子时,将周芸贤送回周府,他马不停蹄地打探兄长下落。
却得知兄长同周夫人留宿秋水台,他不能说不吃惊,不是说要谈断了的事,如何住在一处了。
“兄长昨儿说了子时将佳人送回去。如何有意将人滞留至今。如此,弟可再不敢帮兄长出面担保了。”
燕青颇为恼怒,倒不是发酸或者什么,他知道自己念想,多年来压制得干净,而是纯粹替宋煜担心前程,“弟不忍见兄长自毁前程。”
“留她为邱梦生育子嗣。邱梦不能生养,只有出此下策。”宋煜淡声道。
燕青却不大相信,更觉是兄长滞留人妻的理由,兄长不知道和人妻纠缠很危险么,他自然知道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的,就像玩火似的。
比周夫人年轻,比她身子康健的不知多少。兄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