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鸡湖镇,就是府衙的大人,都要给陈家几分薄面的。
“陆家娘子,婶子,我怀疑,你们很可能是遭了陈家报复!”
王捕头皱着眉头,瞟了几眼李大妞几个,接着说道:“如果你们家这事,真是陈家蓄意陷害,只怕是府衙的大人帮不了你们。”
这话一出,何氏吓得脸色瞬间惨白。
连镇上府衙的大人都帮不了她们,那陆老爹该怎么办?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陆老爹在牢里,受着折磨,家里人在外头担惊受怕?
顾云喜也明白了王捕头的意思,只怕陈家早已跟府衙的大人打好招呼了。
“王家大哥,谢谢你了,不管这事是不是陈家陷害我们,既然我们都来了,我们都想要让大人帮忙断一断,搞清楚李大妞是不是在我们家药田做了什么。”
王捕头摇了摇头,见顾云喜执着,也就不再劝说,转身进了府衙,喊了大人升堂。
“拍!”随着惊堂木一落,肥头肥脸的大人开口:“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顾云喜道:“大人,冤枉啊!”
“民妇乃西江村陆顾氏,昨日我公爹被府衙的人带走,至今缘由未明。”
“今日我跟婆婆便在药田里抓到这个鬼鬼祟祟的人,恳请大人彻查此事,还我家人一个公道。”
顾云喜话音刚落,还不待大人开口,一旁的李大妞就大声喊冤枉。
“大人,我不过是路过陆家的药田,却被她们婆媳当作犯人抓来,实在是冤枉我啊!”
顾云喜没想到,李大妞脸皮这么厚,都被自己跟婆婆当面撞到了,竟在公堂上直接喊冤。
“安静!”惊堂木又是一拍,四下安静。
大人开口:“陆顾氏,你说李大妞有陷害你家的嫌疑,可有其他证据?仅你家的人看到,并不作数。”
顾云喜傻眼了,自己都跟大人说了,自家药田村里人都不会去,更别说李大妞一个嫁出去了的女子。
而且碰到她的时候,她手里明明是拿着浇水的桶,还径直走到此前被人种了米囊花的地方。
但是,这个不能在公堂上说,不能让人知道陆家的药田种过米囊花,否则陆家就真的完了。
“大人,证据就是李大妞手里拎着的水桶。”
顾云喜眼珠子一转,想到了那个水桶,并不是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