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邈依然没有一丝屈服。
“看来,汝这个汉室忠臣盐油不进,要大刑伺候才行了。”
我阴测测的狞笑一声,大喊道:“快来人,把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拖出去,大刑伺候,打到他承认为止!”
“不由你费力,我自行了断!”
吉邈站直身体,慷慨陈词,说完竟然弯腰发力,就要撞向屋中石柱。
好在我早有准备,闪电抖出手中铁链飞爪,抓住吉邈后背衣领,把他快速拽回。
“你要干啥,让我去死。无论你们怎么用刑,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帮凶,必定不得好死!”
吉邈极力挣扎,老羞成怒,大骂不已。
“吉邈兄台,实在是对不住。我并不是霸刀卫之人,刚才之言行实属相戏考验。敬请谅解。”
我连忙扶起吉邈,拱手道。
“吉兄刚烈如斯,果真是汉室忠臣!兄弟实在是佩服之至!”
我赞不绝口,彬彬有礼,行礼如仪。
吉邈面露诧异之色,上下左右打量着我,回了一礼,问道:“阁下何方神圣?”
“吾乃刘皇叔麾下汉剑卫密使,叫王鱼。这是我的信物。”
我拿出当年刘备离开河北时,留给阿父的汉剑卫令牌,诚恳道。
至于为何叫王鱼,一是我名字的瑜字,拆开就成了王和俞,王鱼就去取其谐音;二是代表我忠于汉室王事。
“汉剑卫?”吉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深深看了我一眼,赶紧接过令牌,仔细观看摩挲着。
我扯下蒙面布巾,露出了已经易容的面孔。
良久,吉邈紧紧盯着我,附耳小声说道:“你这令牌是真的,我阿父那也有一块。”
“阿父告诉我,他和刘皇叔当年都走帝国残兵组织的一员,一起受过衣带诏。”
“刘玄德率军离开许都,讨伐汝南袁术时也送了我阿父一枚汉剑卫令牌,说是有朝一日定会重逢。”
我大喜过望,扶着吉邈的肩头,满脸兴奋,“吉兄,终于找到你们了。”
“王兄,汝找我们父子所为何事?”
“当然是想通过汝父子进谒天子,传达刘皇叔之言。”
“王兄,太好了。刘皇叔如今雄居荆州、蜀中,与孙权一起制约着曹操,令其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是居功至伟!”
“事态紧急,烦请吉兄带本使速见令尊吉平太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