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被凶神恶煞高大威猛的沙摩柯吓得脸色苍白,声厉内荏,嘶声道:“何方恶道,胆敢对本督无礼,要造反吗?!”
“休要无礼,快快放开我们的城门督!”周围的守卫兵卒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喝道。
“小沙不要冲动,放下吴门督。”刘禅伸手制止,挥了挥拂尘,呵呵冷笑道,“糜大人做得好大的生意!”
“胡说八道!”刚喘息了一口气的吴坚,仿佛听出了刘禅的弦外之音,喝道:“太守并不做生意,哪些江东商人只是来拜会他,商量扩大贸易事宜而已。”
刘禅戏谑道:“糜太守本是商人出身,现如今虽贵为南郡太守,做点生意方显商人本色。这并不是丢人之事,叫不忘初心。懂吗?”
“太守清正廉洁,从不参与商贸,一切都是荆州商会统筹进行贸易。”吴坚翻着白眼,一脸气恼,辩解道,“小道士休得胡说八道。”
“蜀吴乃邦交同盟,互通有无本是寻常之事,做生意无可厚非,何必介怀。”刘禅一脸坏笑,突然话锋一转,“但若是作奸犯科,涉及禁止物资交易,那就令当另论了。”
“糜太守乃汉中王妻舅,位高权重,人品良贵,怎会如此!”吴坚老羞成怒,怒斥道,“再胡说八道,把人当奸细论处,抓进大牢。”
“小道这就禁言,既如此,就让我们进城吧。”刘禅佯装害怕,拱手道。
“天色已晚,本督的兄弟们站了一天的岗,早被饿得肚皮贴脊梁了。你哆哩吧嗦的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要进门没问题,须如此这般。”
吴坚一脸奸笑,伸手要钱,闭上眼睛。
“啊,原来你要这个!好说好说。”刘禅恍然大悟,拿出一袋铜钱,碰了碰吴坚的手掌,揶揄道,“就怕你不敢收,这个利息超贵。”
“你敢戏弄本督?!”吴坚张开三角眼,挥手大怒道,“兄弟们,给我拿下他们。”
“吴门督,不得无礼。这是本从事贵客。”
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王甫赶来了。
“原来是王大人贵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道爷见谅。放行。”吴坚闻声,触电般缩手,忙不迭拱手,向刘禅道歉。
“道爷请。”王甫毕恭毕敬向小禅行了一礼。
刘禅冷哼一声,刀锋般的目光扫过吴坚,随着王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