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个猥琐的人不会觉得自己猥琐,反而会觉得说自己猥琐的人都是故作清高;一个刻薄的人不会觉得自己刻薄,反而会觉得说自己刻薄的人都是故作大度。
其次朱翊钧和陈太后处置起来可以放开手脚,毕竟陈洪这个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在外人看来固然威风八面,但在皇帝和仁圣太后面前,也无非就是区区一家奴,杀之如杀一狗。
大明可不是大唐,唐朝的权宦作为神策军的实际掌控者,有禁军兵权在手,废立天子如同喝凉茶一般轻松惬意;大明的权宦却只能倚仗皇帝的宠信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强如八千女鬼,崇祯稍稍稳定局面之后也是说办就办,“九千岁”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办太后,大明朝查无先例;办阉竖……呵呵,那可是天下称颂啊。
更何况,这个陈洪是李太后的亲信,又不是他朱翊钧的亲信、陈太后的亲信。
朱翊钧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听得连连点头,不过到了最后,他却有些迟疑地左右张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问道:“仁圣太后那边,该不会……”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高务实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朱翊钧的意思无非是陈太后该不会看出他想借机收回大权,全面亲政,从而不肯配合吧?
这一点高务实显然早有准备,平静地道:“皇上放心,仁圣太后深明大义,绝不会有所迟疑的。”
“哦?你肯定?”朱翊钧似乎不太确信。
但高务实很确信,重重点头:“臣肯定。”
朱翊钧深深看了他一眼,也重重点头,道:“好,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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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因小姨来看病的事耽误了不少更新,昨天甚至搞出个一更,没脸求票了……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