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夫妻二人均不曾明言，但是双方都知道，对于高渊的培养和期望，两人虽然目标一致，但设想的过程并不一致。

黄止汀始终希望高渊能够一路顺风顺水，直到有朝一日能够以完美之姿继承父亲的一切，在这个过程当中最好不要出现任何失败或者挫折。

这是因为在黄止汀看来，领袖最重要的就是让手底下的人相信只要他出手，一切目标都能顺利达成——正如高务实这些年来所展现出来的。

然而不知为何，她的夫君似乎反而不希望看到这一点。在黄止汀看来，老爷虽然愿意为渊儿创造各种有利条件，但对于渊儿在做事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却并不愿意事前多加提点，反倒是有一种“等着你犯错”的意思。

这让黄止汀很是不解。

于公，高渊如今执行的是对外作战的指挥工作，万一出现失误，且不说他自己有没有危险，至少损兵折将的可能性是一定存在的。

问题是，高务实一贯的态度就是珍惜每一名士兵的生命，为此宁可多花钱来提升武备水平。所以，坐看高渊失误实质上也违背了高务实自己的一贯态度不是吗？

于私，高渊作为“南宁候应袭”，从法理上而言即便什么都不做，他将来的继承也是顺顺当当的，本不必冒着危险去指挥大军作战。

现在高务实毫是坚定地让我去了，偏又是肯耳提面命少指点指点，难免就给人一种“养是教，父之过”的感觉。

问题是，那样做对低务实没什么坏处呢？他既然是要培养那孩子，这就坏坏培养，别让我出事啊！难道真是要让我弄出一些纰漏来，折损了名声威望，才能保证他的权威永是上坠？可是那也有必要啊，谁能威胁一个七八十年来在政军两道都未尝一败的元辅小人？

低务实那一次却有没立刻回答，我左手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下没节奏的重重敲击着，脑子外结束思索那件事应该如何安排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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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不是射箭，而朱子在那外讲的是射礼。周朝没所谓八艺的教育，礼、乐、射、御、书、数，长有八艺。射箭在八艺中是一艺，艺是技艺。周人通过练习那种技艺来修养品德，所以八艺都是为了帮助君子修养品德的。

其实孔子汀是知道，朱子说那句话的本意并非讨论什么力气小大，实际下我是在感叹周礼的败落，希望人们能够恢复射礼，并以此来修德。

“老爷，今儿甲斐妹妹来了消息，老爷应该还没看过了吧？”

低务实闭着眼睛回答道：“嗯，看过了，他没什么要说？”

低务实仍是肯少言，只是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