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但你这脸红得都要炸开了,还浑身汗淋淋,确实挺古怪的,还是赶紧找太医看看吧。”
赵菫虽然也是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关心居多。
钱朵这会只想赶紧回去沐浴更衣,生怕两姐妹闻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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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突然有点不爽利,也不用找太医那么麻烦……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赵葙这个小狐狸,仿佛看出了点什么,“等等!”
见赵葙不怀好意的神情,钱朵暗呼不妙,当即佯装发脾气。
“干嘛啊,有完没完,菫娘都看出我身子不对,你难道看不出?还故意拖着我,是何居心!?”
赵葙白眼,呵呵,我就是看出你不对,才想搞清楚啊!
不过既然钱朵都炸毛了,那还是暂时放过她吧。
“我是想问你,四哥还在忙么?”
“是的呀,四哥好不容易回来,却还是见一面都难。”
赵菫有些难过,想找哥哥玩,又怕打扰他做事。
钱朵一听,怕两姐妹见了赵孟启,没准就会打听到自己的糗事。
所以就干脆回答说,“他还要忙一会,说了不让人吵他,你们要是不怕他生气就去吧,我真的要走了。”
说完,就挣脱赵葙的‘魔爪’,落荒而逃。
赵菫垮下脸,满是失落,“又是在忙……”
赵葙的目光却追着钱朵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浮起的笑容里,藏着玩味。
赵菫见赵葙没接话,便也顺着她目光去看。
“朵娘这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是不是尿急啊?”
“有点像,但肯定不是。”赵葙意味深长,幽幽道,“她啊,刚从四哥那出来呢。”
赵菫显然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关系。
“啊?你的意思是说四哥欺负她了?”
“嗯,是欺负了,还欺负得挺狠。”
赵葙笑眯眯,就像偷着小鸡的狐狸。
“四哥不是已经很久都不欺负她了么?”
赵菫以为的欺负,就真的只是欺负。
而赵葙却不同,虽然也没吃过猪肉,却耐不住见过猪跑,也补习过相关知识啊。
“嘿嘿,钱朵这家伙,也长心机了,居然开始近水楼台先得月……”
“五姐,你在说啥?什么长心机?什么先得月?”
赵菫的双眼,和她手上的海龟一样,圆咕隆咚,尽显憨憨。
赵葙换上柔和的笑,一副长姐如母的样子,哄孩子似的。
“没说什么,你也不用多想,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就好。”
“可是我现在不快乐啊。”赵菫瘪着嘴,闷闷道,“那咱们还要不要去找四哥?”
赵葙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这万一要是四哥还没收拾残局,被自己两人看到岂不尴尬?
赵菫还有些不甘心,“真的不去了么?”
“明天再来吧,反正四哥这阵子不会乱跑了。”赵葙淡淡道。
“哦,好吧。”赵菫无奈地敲敲海龟背壳,忽然想起件事。
“五姐,早上时我在你屋里的书案上看到一阕词,不像你的字迹欸。”
赵葙微微一愣,不知道这傻妹妹怎么问起这个,“嗯?”
赵菫继续憨憨样,“看笔迹应该是男子所书,但又不像四哥的字。”
赵葙眯起了眼,“你想说什么?”
“没想什么啊,就是随便说说呐。”赵菫仍旧天真烂漫。
“是么?”赵葙不置可否,显得很淡定。
赵菫嘻嘻一笑,“那词一定写得很好吧,否则五姐也不会准备裱起来。”
这下子,赵葙确定妹妹是话里有话了。
怪了,这丫头,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怎么操心起我的事来了?
“还好吧,比不上四哥作的,却也能一观。”
赵葙可不怕兜圈子,再兜两句,她有自信把赵菫兜晕。
赵菫挠了挠海龟壳,顿了半晌,冒出一句。
“五姐,你有心上人了吧。”
这下,赵葙着实被惊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菫鼻子一抽,“哼,我都长大了,别想再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你有话就直说!”
“哎呀,那天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们见面啊。”
“看见就看见了,又没避人。”赵葙故作淡然。
赵菫兴奋起来,“你承认是你心上人了!”
赵葙扶额,“我哪句话是承认的意思?你可别瞎猜,不过是四哥让他返回临安任职,所以来问我有没有需要捎带书信。”
“咦……五姐你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明白的明白的。”
赵菫眨巴着眼睛,又叹了叹气,“其实我知道五姐你在顾虑什么。”
赵葙斜眼看她,“你又知道了!?”
“真的真的!”
“哦,那你说说看。”
“我打听过了,那人叫文璧是吧,是新科进士,还是文状元的亲弟弟,好像最近立了大功,之所以回临安就是四哥要重用他,所以,你肯定是觉得,依照规矩,你和他肯定没戏对吧。”
赵菫吧啦吧啦一口气说完,望着赵葙,神情里飞扬出,你看我说得对吧!
她说的规矩,就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宋朝嫁公主也会尽量挑好人家,挑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