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大家都是互相礼让,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一般不会轻易开撕。
顾婵这会儿如此霸道的开撕兵部侍郎和主簿,是因为她侄儿在这里遭受虐待数月有余,这从情理上也说的过去。
按照京都这边的规矩来说就是,六部的人先不给天机阁面子,那天机阁的人自然可以教训六部的人。
这早已是双方间约定成俗的不成文规定。
否则眼下严宽等人也不会对顾婵这般客气。
而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仁阴,这时站出来说,“行了,这两耳光,就当是他这三位朋友,被你们兵部虐待数月的补偿了,严大人,还有这位主簿大人,希望你们就此作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后果自负。”
“是是是,大人说的对,这都是我们的错啊!我们没有安排好他的亲朋,是我们失礼了,还请你们二位放心,之后我一定安排好他侄儿,让他好好在兵部深造学习。”严宽连连赔笑说。
顾婵问,“那这二人,我现在带走,你们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大人你带走便是。”严宽忙不迭应下。
顾婵二话不说收起天机令,领着王天啸和丁香转身就走。
仁阴憋着笑意,双臂环胸跟在三人身后默默离去。
送走了四人,严宽气的铁青着一张脸,抬手啪一记耳光砸到主簿脸上,瞪着他痛骂,“你个狗东西,都是你惹出来的,当初我让你随意安排他们,可没让你安排他们打杂啊!现在好了吧?惹上了天机阁的大人,到时他哪儿不满意,随意找我们点麻烦,去皇上那儿告我们一状,我们迟早完蛋。”
“哎哟大人啊!我哪知道,那小子还是天机阁大人的侄儿啊!那现在可怎么办啊?”主簿红肿着脸,带着哭腔问。
“怎么办?还不赶紧去给那小祖宗做好安排,以后在这里给他安排张桌子,让他好好跟着你们学习深造。”严宽气的大吼大叫。
主簿忙不迭点头应下,飞快跑出大堂,朝后院冲去。
“还看什么看,都给老子干活儿。”严宽冲着众文官一声吼。
众文官吓的连忙低头,处理起了手里的事情。
严宽撒完气舒服了些,这才转身走进后方小屋里,独自坐着生闷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