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孙健也没有抢着付钱,一角五分钱一瓶,孙景昌付得起。
两人沿着两侧都是二层楼、三层楼房的街道,在稀稀疏疏的人流中穿行,天气炎热,两旁樟树上的知了也累了,商户们偃旗息鼓,男的赤裸着上身,在树荫下的竹躺椅上睡觉,这个时间点不是做生意的时候。
“景昌哥,这栋三层楼失过火?”
孙健看见对面一栋三层楼门面上贴着一张白纸,两人穿过马路,出售房屋的告示。
“本房屋一楼和二楼门面的总面积一百五十七平米,三楼住房面积七十六平米,二证齐全,因家庭出现变故,欲出售房屋,价格面议,有意者联系韩老板,联系电话”
墙壁被烟熏火燎,大门和二个窗户被烧毁,牌匾也不见了,大门和窗户被木板钉上,室内破乱不堪,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一看就好久没有住人。
“健健,这栋房子六月份起火,老板娘自己放的火,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被自己毁了!”
“这家时兴服装店的韩老板在常城很有名气,据说,他七八年就从临城出来做服装生意,从粤省一带进货,批零兼营,几年不到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花了七千多块钱盖起了这栋三层楼,三个孩子都在城里上学,周围的商户都很羡慕,韩老板这二年迷上了赌博,输了不少钱,生意差多了,夫妻经常吵架,还大打出手,闹到了派出所,老板娘一气回了娘家。”
“一天突然跑回来,发现丈夫和一个女店员搞到一起,锁上门,用煤油将大门点着了!”